立刻被勾起来。
“想吃?自己去做。”岑白回过身,坐在泽兰一旁,笑吟吟的回道。
“你这是奴役下属的劳动力,真是黑心的资本家,连饭都不让吃。”泽兰想起曾经岑白给她们讲的关于资本家的故事,学以致用的暗讽道。
“呵!这资本家都用到我身上了。”岑白笑着摇摇头,吃起了茶。
寒风一冽,涌入琼楼高阁中,平添了几分凉意。岑白丝毫未觉,泽兰亦是如此。素白锦衣遮住了岑白纤细瘦弱的身躯,却越发的难以掩盖岑白身姿风华,俊秀如竹。
泽兰支起上身,袅袅靠在岑白身侧,秋波扬起,懒懒勾唇,“岑大神医,您的魅力真是与日俱增。当初平白勾了奴家的魂,不仅奴家白白给您做了一年的工,如今可是连五皇子都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了。”
岑白公子以身犯险,亲入南耀驻军之处,于千军万马之中孤军奋战挟持南耀二皇子慕凛夜,携质回关,不想伤重难行,昏迷不醒,被晞臻公子亲自送入军帐的消息可是大大惊愕了她。
泽兰虽是初至青阳,但她本来就属暗楼情报科明阁阁主,连日来南关的消息早已收入囊中,虽然当初不知青阳颇受将士尊崇的晞臻公子身份如何,可她自入青阳起,便被青阳大街小巷的欢呼声给埋没了,怎能不知那个摘下面具,眉眼如画,温润如玉的男子乃当朝皇五子姬奕宸?
姬奕宸下山入关未曾禀明临安,掩饰身份,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可也遮不住那一身的风华,能为姬夏尽心尽力还是如此风姿绰约并与上官博这般熟悉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自泽兰掌控了暗楼情报科以来,姬夏大大小小的消息蜂拥而至,但凡据点掌握的消息,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所以泽兰早就猜到身姿皎皎的晞臻公子就是那个自八岁起拜入鹤鸣山的五皇子--姬奕宸。即使泽兰知道了晞臻的身份,她也没有将情报传给岑白。
泽兰星眸微挑,望着眼前神色难辨一言不发身着男装面覆易容的女子,却看不透她的任何情绪。一年来,岑白清冷似月淡定如水的形象早已深入她心,泽兰好像从未看透过岑白。
岑白浅饮,稍稍转过头,淡笑道:“泽兰,你要是哪天没有调戏我,你是不是不习惯?”
泽兰起身而立,身形一旋,恰落在岑白旁边的凳子上,蹙起新眉,“哈哈,公子真会避重就轻,奴家问的可是五皇子姬奕宸?”
岑白明眸未避,直直的迎上的泽兰的目光,星眸似海,清澈如溪,好似没有半分隐藏,“泽兰,就算你不是姬夏人,难道你不知道妄议皇子可是大罪?”
“哼,公子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拿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奴家头上,奴家可承受不起。”泽兰撇撇嘴,摸了摸自己早已饿扁的肚子。她早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可还想试一试,真是可怜了她的肚子。
“主子要想知道本阁主带来的三分情报,先等本阁主用完膳吧。”泽兰一转,沿着进来的路径蹁跹飞出。
暖阳投在岑白略显青白的玉容上,霎时亮起一室光辉。
天色晴好,一如岑白此刻的心情。
光际散散,舒朗高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