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家里,打开了灯,赵云飞的目光在屋里扫了扫,离开将近二十天的时间,家里一切都没变,破旧的房屋和家具,显得冷冷清清。
赵云飞怕小吉冷,到外面背了一筐柴火,一边烧炕一边和小吉说话。
“小吉,觉得冷吗?”
小吉没说话,自己打开了电视机。
灶膛里的火光映得赵云飞的脸忽明忽暗,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哥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小吉:“…….”
赵云飞扭头望着小吉那弱小的背影,心底忍不住翻起一阵酸楚,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情绪给压下去了,填完最后一把柴火,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炕,觉得温度还可以,对小吉说道:“小吉,睡觉了!”走到小吉身旁,将小吉抱了起来。
小吉早已哈欠连天,几乎是扑到赵云飞肩头就立刻睡着了。
赵云飞并没有立刻把小吉撂到炕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放手,这样抱着她在地上走圈儿,一边走,嘴里一边哼着并不成调的《我有一个梦想》。
“我有一个梦,
轻轻告诉风;
风儿携我梦,
飞越山万重;
洒下一路歌。
收获几多情,
让爱满人间,
绿野成永恒;......”
长兄如父,这几年来,对于小吉来说,赵云飞更像是父亲,而赵云飞作为小吉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其依恋程度,恐怕比亲生父母更甚。
关于小吉的病,如何上医院检查,如何请来省城的专家,专家是怎么说的,等等这些,董琳和李兰芳已经详细地给赵云飞讲过。
专家说这种病属于心理疾病,成因复杂,非常不好治,不过赵云飞并不这样认为,小吉从小跟着他,没少见他跟别人打架,小吉从来没怕过,他觉得小吉的神经没有那么脆弱,只是对自己太过依恋,突然听说他再也回不来了,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这样封闭起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
赵云飞下定决心,小吉的病不好,他哪也不去,就陪着小吉说话,他从电视上看到过,植物人都能被唤醒,更何况小吉的情况比植物人要好得多,至少能正常饮食,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把小吉唤醒,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见小吉已睡熟,赵云飞将小吉放在炕上,盖好了被子,凝视小吉安详入梦的小脸片刻,然后到写字台的抽屉里拿了日记本和圆珠笔坐到圆桌前。
“二十五万加一万三千七等于二十六万三千七百——年月日。”写下这一行字后,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制定的一个存钱等级,“现在家里有二十六万三千七百多块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等级了......”急忙将日记本往前翻,找到记录着等级标准的那一页。
1、赤贫:手里基本上没钱,甚至还欠有外债;
2、苦力:每天做重体力劳动,能维持温饱,一年能够攒下五千块钱;
3、屌丝:收入比苦力要强一些,生活有所改善,一年能够攒下一万块钱;
4、草鱼(草余):收入比屌丝强,一年至少能够攒下两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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