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岳觉得有点过分了。
“怎么,不方便吗?若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额,也不是,就是不记得号码,蓉蓉那儿有,伯母可以问她要!”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不想给呢。”
“我可没有,妈,你还是跟他要吧!人家金贵得很,从来不主动给号码。”贾沐蓉已经洗好,披散着头发,下楼来。
这丫头貌似要搞事情,难道得罪她了?看着贾母脸色有点不对劲,连忙道:“别闹,我怎么没给你,那什么你还是发短信告诉我的,忘记啦?伯母,蓉蓉这是跟我闹着玩呢?”
……
气氛实在太沉闷了,由于段岳的乱入,让宋家诸位很是不好过,如坐针毡。
“蓉蓉,既然你已经到家了,那我就先撤了,你好好休息吧!”段岳也不好过,每一刻都被那宋少盯着,他也有点毛毛的。
“怎么,嫌弃我家破么?还是嫌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贾沐蓉说话阴阳怪气。
“那个当然不是,这不……今晚不是很方便么?”段岳用余光瞄了瞄宋家老少,也不知道宋阳明这老头是怎么跟一家子人说的,反正各个看着他有种恨不得吸血食肉的意思。
贾沐蓉瞄了一眼,这才发现那边竟然还有一大家子人在那儿像是幽灵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被吓了一跳,顿时明白了段岳地意思。连忙说道:“那改天再来吧!”
“好!”又朝着贾母贾父说道:“伯父伯母,那本……额,那我就先走了!”
段岳走出贾府,魏江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繁星密布的天空,一颗颗流星曳着长长的尾巴,划破天际。仿佛预示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明晚的活动,你负责安排,本侯就不出面了。貌似本侯最近太嚣张了,名声不是很好。”
“是!属下一定尽心尽力!”魏江右眼皮狂跳了几下。
“今晚三个老东西逃过一劫,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再算账了。回去吧,本侯想一个人静一静。”
段岳自觉得行事有些肆无忌惮,不过谁叫他生长在红旗下,又饱受畸形的意识形态的熏陶。这种畸形的意识形态是在大夏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和西方强大的极具诱惑力、欺骗性质的自由、民主思想的剧烈碰撞中形成。说是‘畸形’有点不好理解,说‘怪物’、‘怪胎’,或者‘xx特色’,就完全明白了。
“哎,自作自受啊,若是当初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哪儿会搞出这么多事呢?”段岳心中有些自责:“不就是搞得女人么?干嘛不敢承认我就是长生侯,你话中的那个恶人呢?死要面子活受罪,古人诚不我欺!”
段岳迈步在繁华的北城区。一个个大腹便便的富商搂着一个个娇媚、身材火爆的妙龄女郎,招摇过市,尽往人多的地方飘,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在炫耀!
“这偌大的天下,真就只有两个人么?一个叫做‘名’,一个叫做‘利’!”段岳有种无病呻吟的感觉。
“兄台此言……装逼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溜进来的,一个老乞丐竟躲在一个垃圾桶中,吞云吐雾。
“那依老者的意思是?”按照某种套路这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东西,有可能是武林高手,或者神仙之流。
“好,好久没有遇到你这么谦虚的年轻人了。我看你骨骼惊奇,一道清气从天灵盖喷出,恐怕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这样,老夫传你一门绝世功法。”老乞丐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眼神忧郁,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老人家不愧是高人,一眼就看出我隐藏的天赋,佩服佩服!看来是金子就会发光,没想到小子隐藏了这么久,还是被老人家发现了。那就请老人家赐我神功吧!”
“你这孩子,刚刚还夸你呢,怎么这么不懂事?知道什么是‘束脩’么?一看你也没什么文化,通说讲就是拜师的红包!没有红包,老夫的绝世神功,是不可能传你的。”老乞丐一口浓痰吐在黑漆漆的手上,往脸上一抹,用可以当镜子的袖子那么一擦,就算是洗了脸了,也表示他对拜师这个礼仪是很看重的。探出头左右查看了一番后,一溜烟从垃圾桶里,干咳了几声,背起手,道:“但是,你千万不能误会老夫贪图那点红包!老夫是在测试你的诚心、你学武的决心,钱财乃身外之物,是万恶之源。快快把万恶之源全都拿出来,让老夫以身饲虎,镇压在老夫的五指山下!”
“好说,好说,些许钱财,我还是能拿得出的。就怕老人家不敢要!”说完就开始掏东西。
老乞丐眼睛都绿了,在钱财没有到手之前,还是要保持一副高人的模样,于是道:“小子,你千万不要误会啊,老夫再次重申不是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老夫是行走世间的绝世高人。一生降妖伏魔,不计回报。传你神功,是和你有缘,否则就算是天子也不可能得我神功。这是你的荣幸!”
“老人家,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是那种沽名钓誉之人,其次是贪赃枉法之人,其次是鱼肉百姓之人……最末是贼、骗子之流,这种人连流氓、败类都不如,最是下贱。你……是哪种人?”
老乞丐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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