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每个人都在处理自己的那堆事情,空旷的厅堂只有稀稀落落的翻找声和偶尔危子易的咳嗽声。此时轻轻的铃声就如上课铃一般醒脑,所有人愣了下都张目四望。
“我去,这谁手机铃声啊,那么悲,不是海子写的么?写完这首不久就卧轨了。”小道最先反应过来,站起来说道。
我下意识去掏口袋,发现什么也没有,才反应过来在下墓途中我手机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手机铃声?这里没有信号啊?”白姐从内袋掏出手机看了看,再次确定。
可是,这铃声听起来肯定不是我们这些人的呀,我和危子易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静静躺在墙角地上蒙着件外套的马导。
找到了方向,铃声越发清晰,以至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就是他的手机。
“我的妈,真是这家伙的手机。”小道念了一句,捏起食指与中指竖在眉心叨叨了几句怪异的语言。神色尴尬,似乎很不情愿去翻找马导的东西。
不过照理说以小道这样做过阴阳先生,又做过土夫子的人是绝对不会怕这些的啊。盗墓这活说实话就是发的死人身上的钱财,要是怕,这门生意如何做得?
更何况一路走来粽子也见过,干尸也见过,他没有理由怕一具没有任何攻击力的躺尸。
那不是害怕,难道还有隐情不成?我感觉完全猜不到小道心里想的玩意儿,索性不去想,先帮帮其他人的忙好了。
谁料到就在我们起身去寻时,声音“恰到好处”地停了。
小道愣了愣,转过身无奈地摊摊手,“还要去翻嘛?”
朗玄清顿了顿,“翻,当然翻,不能错过一切可能的线索。”小道见他毫不犹豫,都没有留商量的余地,摇摇头也一起跟去了。
其实翻死人身上的东西我打心底儿是拒绝的,万一人家不肯缠着咋办,不过话又说回来,说不定能出去呢或者能找到谁,进入重点方位呢。
罢了,既然人家都开始忙活起来了,我也不好意思干站着显矫情,便蹲下翻找马导的外套。
马导穿着一件青蓝色的冲锋衣,因为之前抓狂的行为使得衣服上有许多划痕和灰尘,这种衣服最主要的优点就是保暖与方便。它的口袋很多并且很大,可以存放很多小工具,也基本防水,所以很受探险者的青睐。
我揉了揉外套,发现有两个坚硬的东西,一个细细长长的一看就不像手机,另一个是块板一样,我心中一喜,暗道这么容易就找到了。
那根细细的东西很容易就抽了出来,是一根铁质的像螺丝刀前端样子的柱状体,并没有看出到底是干什么的。
另外一个疑似手机的东西却一直拽不出来,真真实实地能摸到,就是不知道从哪可以把它拿出来,正当我不耐打算把外套拿起来抖抖时,突听危子易一身惊呼“天哪!”。
一愣之间周围的人已是围了危子易一圈,我诧异地看着他手中的那块发亮的东西,手机,在他手里?
那这外套里的是什么?
思考了几秒,我放弃继续寻找选择去看他手中的东西。
“速至维武老道,带上书简,切记!”危子易将手机上的字念了出来。“署名……老猫?”他顿了顿,不确定道。
“老猫?”朗玄清恩了一声拿过危子易手里的手机,皱了皱眉头。“晓阁,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称呼很耳熟啊。”
随即朗玄清翻了翻以前的通讯记录想找出点蛛丝马迹,不料都是空白,应该是故意清空的。
“唔,老猫……貌似不久前听过。”白姐撑着下巴,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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