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虽然开着会,但唐月月心事重重的,几乎没怎么听进去,会议还没结束,她就悄悄起身,准备从后门离开。
被宋博伸手拦住,悄声问她:“你要去哪儿?”
唐月月小声解释:“开会无非就是讨论到时候怎么折腾我们,明天来抽签就是了,我已经知道啥事了,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先走啦,多谢你今天特意带我过来,拜拜。”
宋博还要再拦着她,唐月月已经绕过他打开门离开了。
走在路上唐月月就决定要干件关乎她和王瑜之间关系的大事,也不枉费她一直在苦思冥想。
结果中午跟王瑜吃午饭时,唐月月一直心不在焉,王瑜好像也有心事,话也不多,但他还是发现了唐月月的反常,担心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看起来心神不宁的?”
唐月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像是在做什么准备,她这种阵仗搞得王瑜都跟着紧张不已,手心出汗,不等再问,唐月月伸出手制止道:“接下来你别说话,无论我说什么,你就只听着,什么也别问,记住了吗?”
王瑜刚一张嘴,想起她的叮嘱,改为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唐月月咬着下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决定。
“阿愚,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这半个多月我没怎么联系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眼下我想专心准备比赛,要彩排还要去练习,再过一个星期,等比赛结束了,我再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事,不过,这一个星期,你要保证不能来找我,别让我分心,这件事关系到咱俩以后的交情走向,对我来说很重要,你那么聪明,有可能猜到什么,但是你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别来催我,行不行?”
王瑜的心随着她的话过山车般地上上下下,他隐隐约约能猜到一点眉目,但更多的是紧张,他以为唐月月发现了什么,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刻意隐藏过自己的感情,不管唐月月身边有谁,能不能看到他,他都按照心中对她的感情那样相处,在他的潜意识里,唐月月早晚都是他的人,所以他理直气壮地对她好,照顾她,处处迁就她。
有时候他也苦恼过,唐月月为什么那么迟钝,还看不出来他的司马昭之心,再一想,两人真正亲密相处的时间,不过也就只是大学以来的这一个多月,以前,不是有父母一起,就是各自跟同学在一起,更有大段的时间,唐月月是有男朋友的,她看不到自己,也很正常。
王瑜静静看着她,脸上看起来无水微澜,半晌才点点头说:“好,我等你。”
他都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事,只是这么简单地陈述,他再一次无条件答应了她提出的要求。
可接下来的饭,唐月月吃得都不踏实了,跟王瑜坐在一起面对面地吃饭,变成了一件好像难以抗拒的事,唐月月生怕自己这种沉不住气的性子,再坐下去会说出点什么来,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说:“我还有事,你先吃吧,我走了。”
王瑜抬眼望着她,看着她快步奔出了食堂,仿佛他是毒蛇猛兽一般,心里的光一寸一寸地暗下去。
她平时不论做什么,只要跟他在一起,若要离开,都会简单说具体去干什么,事无不可对他言,是唐月月曾经的诺言,可今天,她连一个拙劣的借口都懒得找,就那么避之不及地离开。
王瑜放下筷子,盯着眼前两个餐盘看了很久,才终于起身,将餐盘送到餐车里,落寞地离开食堂。
出门一看,才发现天空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汉州地处偏南,这种秋天时节下的雨,多缠绵阴冷,让人心情压抑,他站在门口,不知为何,就想起刚才唐月月走的时候,下雨了没,淋湿了没。
抬步走进雨中,细小的雨滴砸在脸上,感觉很轻,却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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