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停住了话头,童大贯马上双手当脚地爬到他跟前,仰头望着他说:“爷,爷爷您问吧!请您问我,我一定讲实话,说实话。”
黄天赐对他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说:“那好,只要你的回答,没有谎言,能让我满意,老子就放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跑这么远来查他,抓他?”说着他伸手指了指已握了一把白光闪闪的刀在手中的杨六麻子。
童大贯望了一眼杨六麻子,赶紧低下头说:“我们都抚说有人在怀州贩卖女人,让我来查。我当时对都抚说怀州与我们吉州相距几百里,不关我们的事,不用查。可都抚说他接到了都督与土司王的密令:一定要彻查此人,将他绳之以法,此人贩卖女人多年,捞了上百万两银子的不义之财。如果能够抓获此人,我与他都有官升,有财可发。于是我就来了怀州,邀请怀州缉捕使一同查,怀州缉捕使,……”
他的话刚讲到此,黄天赐对他双眼一鼓,大喝道:“你放屁,骗老子,他才刚刚入道,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杨六麻子!”杨六麻子应了声:“老爷!”黄天赐一个手指头对童大贯点了点,杨六麻子立马伸手抓起了童大贯的左手。
童大贯马上哀求说:“老爷,别,別,我的话还没有完,……”他口中的完字刚出口,杨六麻子已一刀削掉了他的一根左手指。童大贯痛得牙一咬,眼一闭,脸上肌肉抽了几下,马上用右手死死捂住左手流血的手指。
黄天赐望着他嘿嘿笑道:“你身为缉捕使,对无数人用过刑。今天你落到我的手中,不同老子讲实话,老子要他割你一百刀。先割掉你的手指,再割掉你的脚趾,一刀刀刮你,钻你,让你尝尝百刀钻心之苦。你如果还想骗我,你就別开口。不骗我了,想清楚了,愿意同我讲实话,你就告诉我为什么这么远来抓他?”
童大贯死死地捏着自己流血的手指说:“爷,爷爷确实是都抚接到有人举报了他,让我来查。”黄天赐点了点头说:“这话才是实话,告诉我是谁举报他的。”童大贯一摇头还没有开口,黄天赐的手指头一指他,杨六麻子一把又抓住了他的手,他马上连忙哀求说:“爷,爷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他的第二个不知道一落音,杨六麻子又一刀削掉了他的一个手指头。黄天赐望着痛得脸上肌肉直抽,头上滚汗的童大贯笑道:“你知道不,不知道,我就让他再削,一直削到你知道,说出来为止。”
童大贯马上哭丧似地说:“爷,爷爷我估计是麻阳排帮,帮主黄豹举报的他。”他的这话一出口,无异于一个晴天劈雷,让黄天赐大吃一惊,怔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杨六麻子也吃惊非小地看了看黄天赐,略微一沉思朝他大喝:“你放狗屁,黄豹怎么可能举报我?不说实话,该死!”说完他不待黄天赐开口,又一刀削下了童大贯的一个手指头,大喝:“快说实话,不然我割完你手指,脚趾!”童大贯痛得脸色惨白,一个独脚,在地上不停地抖着向他哀求说:“爷,这位爷,我这是估计的,黄豹最近与都抚走得最近。”
沉思了一阵的黄天赐朝他大喝道:“你奶奶的,老子给你求生的机会,你不要,还要戏弄我。杨六麻子,別同他废话了,给我一刀刀割,割死他为止。”
童大贯马上连说:“爷,爷爷啊!不是黄豹,就是黄求名,只有这两个人与都抚关系走得最近,走得最近的。”黄天赐一听他这话,彻底地泄气,绝望,崩溃了,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脸色惨白,头上直冒虚汗地对着杨六麻子手连挥不断。
杨六麻子在童大贯一声声杀猪似的惨叫声中,用双脚死死地压按着他的身体,连续不断地削着他的手指头。童大贯嘴里的惨叫声由大渐渐地变小了,最后完全没有了。
杨六麻子看着被自己跪压在脚下,停止了惨叫,削得十个指头只剩下了一个的童大贯,朝黄天赐问道:“老爷,他好像昏死了,还割吗?”黄天赐“哦”了声,打开眼睛看了看没动了的童大贯,无力地说:“用火烧他,看能不能烧醒,不醒就算了吧!”
杨六麻子一点头,找来一些干树叶堆在童大贯身上烧了起来。童大贯没有了一点反应,他不是昏死过去了,而是彻彻底底地死了。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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