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却带我去了桑拿中心,在那儿开了一间豪华房。
房间里的陈设让我眼花缭乱,大红色的床漂浮在水池中间,上面还有吊床以及类似学校单杠那样的东西,单杠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皮鞭手铐甚至蜡烛应有尽有。头顶的天花板全是镜面,我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和莫哥那张脸。
我红着脸问莫哥,“那我是要趟过去了吗?”
莫哥似乎很喜欢我这样腼腆的样子,有些兴奋的把他身边衣架上取下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我先换上。
我接过衣服,顿时脸更红了,明明看起来是跟我们校服差不多的款式,可是前胸背后以及下面全部都是镂空的,更像是个装饰,该挡的地方一处都没有被挡住。
我别扭的换上这身衣服,莫哥满意极了,一把将我抱起从水里走了过去,重重的仍在床上。
然后,我就看到刚才还笑着的莫哥忽然就变了脸,从单杠上面取下皮鞭就往我身上抽。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很小的时候爸爸用黄荆条抽在我身上,也是这样。我为了躲避,只得忍不住的弹跳,可是一下下的抽过来,我随便怎么跳都没有办法完全躲开。那些被抽过的地方,很快就有了血红色的印子,有些下手更重的地方,已经开始渗透出丝丝血迹。
后来我没有再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跪在床头,把脸深埋进两腿之间不让皮带抽到脸上,忍不住的死死咬住唇倔强得不愿意再哭喊出声音。莫哥每抽一下我就用力咬嘴唇,到最后我感觉到嘴唇已经破了,因为我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以为用皮鞭抽我就算是莫哥的发泄,然后他就应该扑上来。可事实上是,彻底抽兴奋的莫哥,不仅不愿意停下手来,甚至让我站起来举起双手,用手铐将我完全禁锢在单杠上。然后点燃蜡烛,在皮鞭抽打我的同时,不停往我身上滴着。
滚烫的蜡油伴随着皮鞭的抽打,开始无论如何也抖受不住了,哭喊着求饶,说莫哥你别这样,就直接上好不好?
莫哥扭曲着脸说那怎么行,老子花2000块钱那也不是白花的,想要的花样你都得给老子受着。
那种状态下的莫哥,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无论我怎么哀求都不愿意停下手中的鞭子。他似乎就喜欢看我受尽虐待的模样,似乎我越痛越难受哭喊得越厉害,他就会显得越亢奋。
刚开始我还觉得疼痛难忍,可渐渐麻木之后,我就变得很习惯了。不再哭喊,安静的让他这样,心里想得全都是妈妈那张苍白的脸,心想被虐这么一下能换来妈妈救命的钱,那也是值得的。
看到我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再哭喊,渐渐的莫哥的情绪没有了那么高涨。将我的手铐打开把我放了下来,抱起来直接仍进了水池。我呛了几口水,马上就感觉到刚才抽伤和烫伤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痛。顿时明白过来,这池子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自来水,而是盐水。
我像是跳进了火坑,在水里忍不住的弹跳,以减轻盐水腐蚀伤口带来的疼痛,嘴里喊着莫哥我痛我要上来,然后迫切的朝着床上走去。莫哥躺在床上枕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备受煎熬的模样,就像是在欣赏他的得意之作。
我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希望莫哥不要再来什么幺蛾子,横竖一刀就冲我砍来让我死了算了,别再这样一刀刀的凌迟我。
结果等我躺上去他的手机就响了,我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个让我喘息的机会检查身上的伤痕了。
然后就看到莫哥极不耐烦的接起电话,大着嗓门很不高兴的说:“阿龙,你不是知道我在办正事”话说到一半莫哥忽然停了下来,整张脸都变了色,连声对着电话说好我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莫哥慌里慌张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往外面走,并且好像都没有要给我钱的意思。
我顿时就慌了,整个人扑过去抱住莫哥,说你不能走啊,我这边儿的事还没有办完呢。其实那时候我最担心的是,莫哥觉得没有睡就算交易不成功,不给我钱甚至是只给我一半的钱。
莫哥把脚往后一踢,很不耐烦的喊我让开。
可我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撒手,刚才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折磨,不可能就因为这一个电话就分文不值了啊?我早已经顾不上了什么尊严和骨气,继续趴在地上拽着莫哥的裤腿,“不行,你得给了钱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