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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啦啦。。。”
小半个天空都被这大槊扯动,云被扯下天空,阳光被扯入大槊,天空的蓝,被白色所取代,天外的神异力量被公孙瓒所接引,化为无尽的内息,整个空间的气流都被强制征召,统统化为疯狂绞杀的气旋涡流。
“轰隆。。。”
“轰隆隆。。。”
大片的土地被撕扯向天空,大块的石头被挤压成粉末,岩层下冰凉的暗河在涌动,暗河下更深层的岩石在焦虑,更下层的岩浆几乎要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能量全都供给向这骑着白马,恍如神明的男人!
“嘶嘶唰啦。。。。。。嘭。。。”
一朵巨大蘑菇云在原地升起,剧烈的狂风以此为中心,向着四面飚射而去,气浪滔天,天崩地裂,就连天边的阳城似乎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颤抖,恍若核爆般恐怖的场景和近乎于核爆般恐怖的力量作用在大地上。
********,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那山崩海啸般的白色内息!
大象无形,没有一点光彩,只有那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气浪!
掀起的烟尘掩盖了所有的一切,天无光,地无形,直到那天地渐渐有几分清明,扬起的尘埃开始缓缓的落地,碎石和沙土暴雨般倾盆而下,这仿佛山岳般大小的一块土地消失而造成的恐怖大坑,这才缓缓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公孙瓒站在这大坑的正中央,他的身边一切都因为这剧烈的轰击而呈现出逸散开来的散射状,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以他为原点,蔓延向四方,这恐怖的伤痕甚至蔓延出了将近一公里长的灾难现场,恍若地龙翻身。
在一个深达近30米的大坑里,完全不逊色于张殷元‘红巨星’仿佛要重演天地,寂灭万物的恐怖威力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它肆虐过后的模样。
公孙瓒默默的拉着马缰,停住马,仰着头,眼神复杂,这位白马将军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悲哀,那悲哀几乎将他击倒,击杀鸡柳,却丝毫没有任何成就感,倒拎着的大槊慢慢的垂在地上,身上狰狞的伤口开始缓缓收缩,巨大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恢复,烧焦的皮肤在天地能量的供养下,因为战斗的结束而用一种不科学的方式将焦黑的皮肉脱落,红嫩的肉芽如小小的豆苗般飞速生长着。
恍惚又回到了第一次看见这个叫‘鸡柳’的家伙时的景象,看到了他和张飞燕那万军丛中如同绝境的野兽般的狂躁。
还有死战到底后带着满身的长枪和箭矢对着黄忠说要见自己大兄的哀伤,以及那看到张飞燕时自己精神殿堂和信仰崩塌的绝望!
仿佛又听到他猛兽般的嚎叫声,那绝不屈服,永不妥协的无畏,即使是死也无法更改的坚持,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声震动他心田的咆哮声。
(性命这个东西,不是省着用的啊。。。。。那声咆哮,就是这个家伙最后的坚持吗?)
公孙瓒默默无言,缓缓的调转马头,看着那还未散尽的烟尘的大坑,大槊在地上划出一道凹槽。
“鸡柳!汝,当得吾一声称赞,不以君之悍勇,亦无以君之武力,只言君之不屈,只言君之。。。。。”声音渐渐低沉,无人听闻,甚至连公孙瓒自己都听不到。
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刚刚释放出去的力量吸回来般,全身的酸软的肌肉大口的吞咽着能量,全身几乎干涸的经脉像是皲裂的河床般贪婪的吞噬着能量,密密麻麻遍布着裂痕的骨骼也疯狂的抽调着能量来修补自己,公孙瓒缓缓的打转马头,前方,巴掌大小的人影上下翻飞,疯狂拼杀,那看似激烈的打斗却丝毫提不起公孙瓒的兴趣,微微眯着眼,眼神有几分空洞,仿佛隔着前方的战斗看到了刚刚的自己与鸡柳。
(刚刚那血肉与灵魂齐飞,大槊与奇兵相撞的惨烈战斗才能说得上是战斗啊。。。。。不过,说起那把奇兵。。。。)
公孙瓒猛地转过了头,双眼陡然睁大,一种熟悉的恐惧感陡然将他拉回那个火红的夜晚,他的白马义从覆灭的夜晚,他和张飞燕抱团求生的夜晚!
熟悉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
“呵呵,公孙瓒,你放完大,该老子了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