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沛玲直接从后门走出了教室。
“沛玲你干嘛?”老巫婆冲着沛玲大声喊了一句,要知道沛玲可是出了名的好学生,从来都不会旷课那种,更别说上课途中突然离开教室了。
听到老巫婆的那一声呼喊,沛玲离去的步伐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老师,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然后不等老巫婆的回答,一步一步地往外走了出去,听着沛玲回答的声音我的心像是被一刀剖开了一样难受,虽然她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在哭,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哽咽。
林欣轻轻地捅了一下我的腰间,让我追上去看看沛玲怎么样,我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知道刚才她走那么慢就是希望我能去追上去安慰她,但是我这该死的虚荣心就是不允许我这么做。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那么漫无目的地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走着,直到大棒把我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大棒这段时间就像隐居山林了一样,课也不上,请他喝酒也是很少来,不知道都在干些什么。
大棒一把拦住了我的去路,然后面露愠色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我没听懂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沛玲?”
“关你什么事?”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脾气一上来就收不住,不管对方是谁都一样,本来刚刚好不容易不去想这件事,他又非要再揭我伤疤一次。
我之所以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我兄弟,不会生我的气,可是没想到大棒这次不但生气了,而且是怒火冲天。
大棒毫无预兆地对着我的左脸颊就是一拳,然后把我按倒在地上问道:“你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张狂地哈哈大笑,我错了?我错哪儿了?我他妈也想知道我错儿了!
见我笑得猖狂,大棒更加恼火了,对着我脸又是一拳,这一拳直接就让我的嘴角渗出了血迹,然后又问了我一遍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依旧在笑,他一怒之下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连连打了有十几拳,直到我感觉脸都麻木了才停手。
打完我之后大棒像是浑身的气力都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倒了下来平躺到我旁边,和我一起望着晴朗的天空。
“我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大棒气若游丝地呢喃道,语气里满满都是痛苦。
我没有回答他,现在不管是大棒或是沛玲还是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下来。
“高中三年,我暗恋了她整整三年,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所以我没有和你争,只想着能在她身边保护她也好,我把她交到你手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就变成了几声喘息。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问我,还是在质问自己。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无论是兄弟的事还是感情的事,每一件都像一座大山,把我压得毫无喘息的机会,我只是个孩子,我才十八岁,本该是吃喝玩乐的年纪,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么多。
“如果你不能给她一个圆满,求求你放过她,不要一边手里握着她还要一边伸向别人,她不是玩物。给我一个决定,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到此为止。”
大棒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武器,把我伤得体无完肤,我不知道他对沛玲的眷恋有多深,能让他为了沛玲和我当兄弟,如今又为了沛玲要和我分道扬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