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凯听到我说做什么都可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你给我钻个裆吧,一边叫爷爷一边钻。你放我鸽子的事咱们就两清了,怎么样?”薛凯的话像一颗手榴弹一样,在我耳边炸起。
毫无疑问,他这是想着把我的自尊心彻彻底底地摧毁,他要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钻裆是最大的耻辱。
我是个人,是个男人,是个铁血铮铮的男人,我要面子有尊严,更有底线。
换作平时要我下跪,哪怕把我腿打折了我都做不到,更别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薛凯钻裆,可现在,我似乎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我真的给他钻裆了,那么以后我就得活得像条狗一样,薛凯什么时候要愚弄我,什么时候就可以来找我。可如果我不屈服,沛玲今天所受到的伤害将是一辈子也难以复原的。
暗暗地笑了自己一下,还说什么反抗,到头来却连身边的人都受到了牵连,我这算什么狗屁反抗。
“你考虑好了没有,你要还没考虑好,我再给你点动力。”薛凯说完,把手向沛玲的衣领里伸了进去。
“住手!我钻!”
仰起了头,看着寝室里明亮的日光灯,刺目的光辉让我不敢直视,可我就是想看清,看清这灯光底下到底还有没有光明,努力地睁开眼。
最后我才发现,灯光底下,是何等的黑暗。
我笑了一下,既然连最明亮的地方都充斥着黑暗,那世间,就再不会有光明了。
到这里我也想通了,尊严?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在乎的人不会受到伤害,那么,尊严算得了什么!
原本挺拔的脊梁骨现在已经慢慢的弯了下来,不肯臣服的膝盖,终究还是软了,咚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像一只被驯服的野狗一样,朝着薛凯爬了过去。
“刘非图,你还没叫爷爷呢!”薛凯身边的人不断地起哄,对他们来说,羞辱我就是最大的愉悦。
我咬紧了牙根,把牙齿磨地嘎嘎作响,甚至嘴里都有一股苦涩的味道,估计是牙根被我咬出血了。
“爷…爷…”每一个字都在折磨着我,每说出一个字都感觉自己生存的意义被磨灭了一分。
“哈哈哈哈,还有呢?”
“我错了,我居然妄想着反抗你,我就是一个垃圾,彻头彻尾的废物,一开始我就不该出生,如果我死了,我身边的人也许能好过一点,那就让我去死吧!啊!!!”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只觉得每喊出一个字我就能好过一分,到最后我直接疯狂地咆哮了起来。
薛凯一行人看见我癫狂的样子有点被吓到了,他们混得再好也只是一帮学生,面对人命关天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在枫岭捅了人,最后被证明了是精神问题的事他们也知道,如果被我阴一下,那可是得不偿失。
“我告诉你,少跟我装疯,没用。”那些混子开口说道,只是这话已经没有了底气,反倒是像给自己壮胆。
薛凯到底是混子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胆怯,一脚把我踹到之后,直接踩在我身上,说道:“我知道你是个神经病,可我不怕,哪怕是弄死你,我也能全身而退。”
薛凯面目狰狞,说完之后摆了摆手,一群混子原本已经怯场了,被他这么一鼓舞又恢复了凶狠,纷纷围上来,对着我又是一顿毒打。
打了约莫了两三分钟,薛凯才叫了停,他知道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见他抄起了放在一旁的棒球棍,朝我微微笑着走了过来。
“既然不顺从,我也不能让你威胁到我,这样吧,废你一条腿,滚出学校。”薛凯的话仿佛是皇帝的圣旨一样,不允许任何人忤逆。
看着薛凯高高举起的棒球棍,我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希望,默默地闭上眼睛,只能等着绝望的降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