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最艰难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就起来洗漱,准备和沛玲一起去医院,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但芸姐说的对,我没办法承担起这个孩子。
原本以为我起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沛玲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甚至还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像是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样子,这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今天是周日,我和沛玲也都不用上学,而学校那边我已经帮她请好了假,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这算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处,只是没想到是因为孩子,这让我心里有种酸涩的滋味。
一路上她一直没有和我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看着她清纯的侧脸和安静的样子,再加上因为哀愁而皱起的眉头和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大观园里的林黛玉,异样的病态美,我见犹怜。
只是我一直有些小紧张,感觉路上好像很多人都在偷偷地看着我们,还有人在议论着什么,大约是在说什么:美女野兽,鲜花牛粪,白菜与猪之类的话。
这让我心里得到了不小的满足,要是她真是我女朋友就好了,一定有好多人会羡慕我的,不得不说男人的虚荣心还是挺吓人的,到现在我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
过了一小会儿,我和沛玲总算到了医院,挂了妇科号,我和她就这么坐在诊室外面的长廊上,发现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两人看。毕竟我们这么小的年纪一起来妇科,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
这竟让一向冷冰冰的沛玲害羞了起来,通红的脸颊和那副扭捏的样子格外地惹人怜爱。
熬了许久,总算叫到我们的号了,我拉着她飞一样地逃离了群众的目光,一进诊室,医生就问我:“要打是吗?”
我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声,而一向强势的沛玲,此时正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可怜巴巴地站在我的身后,医生似乎也见惯了我们这种年龄来打胎的人,拿起笔刷刷刷地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递给我说道:“你在外面等一会,我给她检查一下,然后等等去把费用交了。”
听到医生让我出去外面等,还要检查,沛玲瞬间就红了眼眶,恐惧和不安的情绪一下子就弥漫了诊室。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紧张,我会在外面等她,不会走远的。
听了医生的话我刚想走出去,不料医生突然又叫住了我:“等一下,先帮我把你女朋友的裤子脱了。”
“哈?”
以为我没听清楚,医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被惊得楞在那里一动不动,沛玲更是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快点吧,别扭扭捏捏的,孩子都有了还害羞什么。”医生再一次地催促着我。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沛玲,此时她正害羞把脸扭到另一边不说话。而她微微鼓起的胸部,因为大喘息的缘故,现在正一起一落的颤动着。
耳边再一次传来医生的催促声,我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小声地对她说道:“别生气,我不会偷看的,是医生让我帮你的。”
沛玲没有理我,意思就是默认了我的话,我把手慢慢地伸向了她的裤腰,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似乎浑身都在颤抖,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反抗,只能靠死死地攥紧拳头来宣泄自己的羞耻。
“快点。”沛玲憋着全身的气力说出了这句话。
见她不怪我,我也不矫情了,紧忙抓住她的裤头往下拉了拉,可是大家应该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想脱掉裤子是没那么容易的,于是褪到一半的时候,沛玲见裤头卡住了,还配合地将腰弓了起来一点点,看见她这动作,我差点没忍住,呼吸更是加重了几分。
直到将裤头褪到了脚脖子的地方我才依依不舍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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