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菜,打发小二下去准备。又一指那八仙桌,道:“这个也给换了,记账上。”
 : : : : 酒足饭饱,少年李科告辞。三人约好地点,各自散去。
 : : : : 翌日,朱媛媛和韵熙妍早早起身,径直赴约。
 : : : : 且说二人一日未归,早在韵熙妍算计,临行前就通知了纪老。有她护着,纪老头也不忧心媛媛安危。
 : : : : 倒是算着二女必回山寨的单子斌气得够呛,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在自家洞府来回踱步,气急败坏。心底更多了几分对朱媛媛的怨毒之意。
 : : : : 李科带着韵熙妍和朱媛媛一路来到唐家岭。真的是一座不小的村子,地势平坦,路也好走,在这群山环抱的地方,这算是富庶之地。一路上田里有未熟的稻子,飘着稻花香气,大穗儿的高粱在风中摇曳。这可比明月峡的十几亩薄田可强多了。
 : : : : 往来的商队车辆见过几回,省亲的轿子经过几趟,无不显示了这庄子的繁荣。
 : : : : 韵熙妍牵着马,脚力也快,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
 : : : : 李科先带了两人归家,竟是一处破旧不堪的草屋,内里没什么像样儿的家具,一张破旧桌子,一条长板凳,粗瓷瓦缶,破锅陋灶,看的人无比辛酸。
 : : : : 陋屋的一角,有一张腐朽的木床,上面躺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双目紧闭,脸色煞白,胡子杂乱。正是李科之父李乐山。
 : : : : 李科倒了碗水,轻唤那人:“爹!爹,我是科儿,我回来了!”
 : : : : 男人吃力的睁开眼,干涩的轻唤:“科儿,回来了?”
 : : : : 男人眼前模糊,朦胧中看到一袭白衣的朱媛媛,不由得激动起来:“甄娘?甄娘是你吗?那田家二少爷放你回来了?”
 : : : : 男人剧烈咳嗽,手臂乱舞,打算挣扎坐起来,差点将李科手里的碗打翻。李科急忙搁下碗,过来搀扶李乐山。
 : : : : “爹,你看错了人了,她不是我娘。她是我遇到的一个好人,是来帮我们的。”
 : : : : “唔,不是甄娘…”男人似乎很失望,把头深埋下去,竟呜呜噎噎的低声哭道:“还我甄娘,还我甄娘!”
 : : : : 李科见状,心疼无比,抱着李乐山也跟着落泪。
 : : : : “爹爹,莫要伤心,这位姐姐会救我娘回来的。”
 : : : : 朱媛媛看这父子哭的伤怀,不免心中感伤,更觉那田二少可恶至极。当即安慰道:“李大叔,不必难过,我定将尊夫人搭救回来,与你阖家团圆。”
 : : : : 此刻,男人灵台亦渐渐清明,思想刚刚的举止,顿觉失礼,连忙颤巍巍的下床,拱手深深一拜:“恩公,请恕在下失礼。今日得恩公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后世余生,做牛做马,也得报答大恩大德。”
 : : : : 说话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礼相拜。
 : : : : 媛媛心里阵阵暖流涌动,搀扶起那李乐山。详详细细的问询那田家的情况。一问才知,本家一位叔叔在那田家做守门的,经常传些消息出来。
 : : : : 李科的母亲甄氏自被那田二少掳去,以死威胁,那恶少也没有办法,只是将其关住。又使人常来李家相逼,非要李乐山休妻,让与他。
 : : : : 李乐山哪里肯依,每次来人都被他骂走。几次三番,他也大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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