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感觉自己已经都在天上了。
“咚咚咚!”
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秦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什么时候交房租?!”
哎哟!这一下摔疼了,要钱的来了,秦明被房东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一说起钱,他才发现自己离上天还有十万八千里,现在还是趴在地上的!
逃也逃不掉了,秦明只得把房门给打开了,开门送来一阵风,还有一个斜靠在门口的是穿着吊带,画着浓妆,眼神里充满了得意神色的女房东。
说实话,秦明总觉得女人的年龄是最深奥的题,比如眼前的房东易心澜,不化妆的时候看上去二十八九岁,化了妆倒像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
这女人总有一种特殊的风情,像是一盘盐重油厚的东坡肘子,谁吃管谁饱。
这昏黄的灯光下,斜靠着门框的性感女人,双方谈着钱,让秦明总觉得自己有一种商量大保健价格的错觉。
易心澜抱着双臂,把身前的两坨托得更丰盛,尤其是盛夏季节,里面空荡荡的还调皮地翘起来了两点,脸上更是一副老娘今天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房租能不能暂缓一周,就一周的时间。”秦明对易心澜商量地问道,他的视线到处转着,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雪白带沟的一片,白花花的腿子,短得齐臀的热裤,还有就是一张浓妆脸。
看哪儿都受不了,还好有风吹着,不然真的要上火,秦明在心里想着,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喷发的时候,哪里受得了。
“哼哼!缓一周,凭什么?”易心澜还是那副老娘高高在上的表情。
秦明正打算开口再说的时候,忽然觉得这阵凉凉的风吹得很舒服,猛地又再上上下下地扫了一圈易心澜的穿着,立刻就笑了笑说道,“这样吧,我让你在我这里住上一个晚上,你给我缓一周,你看这样行吗?”
“哈!笑死个亲娘!首先,我为啥要住你这里?其次…”易心澜说着,打量了一圈秦明,不得不承认,这个农村娃长得还阔以,身材非常不错,“咳咳,钱债肉偿也不是这个偿法!”
“因为你房间门被风吹关上了,你的手上没有拿钥匙。吊带衣上没有装钥匙的口袋,而唯一有可能装钥匙的就是热裤的后面。但是,我见你洗过这条热裤,后面是没有口袋的。”秦明很淡定地说着,最后得出了结论——“所以,我的结论是,今晚上你找不到地方睡觉!”
“呵,笑话!你以为你是秦半仙,还能测算六爻八卦的吗?”易心澜脸上就是一副看穿的样子。
“这不是六爻八卦,而是严密的逻辑推理。”秦明很认真地纠正易心澜。
易心澜捋了捋头发不屑地笑着说道,“严密?哪里严密?虽然你这里有点风,但是我楼上的房间跟你的房间朝向都不一样!这点破风,能把门吹关上?”
秦明伸手朝前方的一个低矮的物管二层小楼指了指说道,“这栋小楼恰好能够挡住我这层楼的来风,而楼上是挡不住的,这是第一。第二,请你看看那颗高大的白杨树,它的树叶偏向的不是我房间朝的正南方,而是你房间朝向的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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