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骄阳万里。
金黄的沙漠中,一抹清爽的蓝色身影和一抹热烈的红色身影徒步向前,一点红看着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的蓝枫倾道:“枫儿,他们的样子真的是……”。一点红真的找不到能形容的词语了,蓝枫倾扑哧的乐出了声道:“我想谁也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变成那个样子想想都好笑的很”。……
转镜头
在这热死人的烈日下,却有几匹骆驼缓缓行来。
就连这号称"沙漠之舟"的骆驼,中午亦是举步艰难,骆驼上的人,更是奄奄一息,只剩下半口气了。
只见这些人嘴唇都已龟裂,眼睛里满布血丝,整个人都似已麻木无知,心里只想着一个字……"水……水……水……"突见远处一缕炊烟升起,这些人脸上立刻现出狂喜之色有炊烟的地方,还会没有水么?大家喜极狂呼一声,就要拚命赶过去。
谁知当先领路的一个满脸风霜的老人却忽然大呼道:"去不得,那地方去不得。"他声音虽然低哑嘶喑,但仍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大家果然都停了下来,满面俱是渴望企求之色。
那老人乾涩的脸上,竟充满恐惧,嘎声道:"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大家摇了摇头,一人道:"我们也不知那是什么地,只要那地方有水……"说到"水"字,大家立刻又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嗥叫声"水……水……水……"那老人用舌头舔着嘴唇,但舔了很久,嘴唇仍是乾得发裂,只因他舌头也乾得快要裂开。
他叹了口气道:"水……唉!那地方虽有水,但也有杀人的钢刀,我们现在还有机会活下去,但到了那里,却立刻就得死。"大家面面相觑,道:"为……为什么?"
那老人道:"只因那地方就是半天风的……"
说到"半天风"三个字,已有两个人从骆驼上跌下来,另有两个人从骆驼背上跌下来後,连动都不能动了。
忽然有个人嘶声大呼道:"我不管,我还是要去,我宁可被杀死,也不愿再受这样的罪。"他拚命打着骆驼发狂般冲了过去,大家面上都露出惊恐之色,像是知道他这一去,就永不复返了。
这时风沙中却忽又出现了三条人影,一个面容像是用石头雕成的黑衣人,手里拉着两条绳子,将另外两个人像拉狗似的拉着走,被绳子困住的这两个人,一个又瘦又长,却生着一张金钱麻子脸,嘴唇猪一般向上掀起,那样子令人一见就要作三日呕。
另一人长得也未见高明,还是个驼子,两人四只手都被紧紧的困着,跌跌撞撞地走在後面。那驼子却叹了口气,苦笑道:"想不到这些人竟对半天风如此畏惧,竟宁愿渴死,也不愿去那里。"这人语声又低沉,又清朗,带着种奇异的煽动力,和他的模样大不相称,奇怪的是,这竟似楚留香的声音。
那麻子道:"如此看来,那地方必然凶险已极。"这人的声音,竟像是姬冰雁的。
原来他们为了刺探对方虚实,为了不让对方怀疑,竟扮成地狱阎罗的俘虏,只不过区区一条绳子,又怎能真的困得住他们,就算万一被人瞧破,还是照样可以全身而退的,这法子岂非比冒充地狱阎罗的朋友又高明得多。
这人当真是装龙像龙,装虎像虎,扮起驼子来,就活像是两头都不能着地,地狱阎罗若非亲眠瞧见他改扮,简直无法相信风流潇洒,令人着迷的"盗帅"楚留香,半个时辰里就会变成这样子,对蓝枫倾的易容之术赞叹不已。
三人未在耽搁向目标地点行进……
镜头再转
在茫茫的沙漠之上,一艘诡异的船停在了蓝枫倾和一点红面前,蓝枫倾和一点红仔细打量着这艘神秘的船,在这又神秘,又可怕的沙漠上,无论发生什么惊人的事,他们都不会奇怪,他们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会看见一只船的。
这里已是大沙漠的中心,船是那里来的?只见这艘船长而狭,船头和船尾,都有雕刻得极为细致的装饰,华丽的船舱四面,还悬着珠。
纵是烟雨西湖上最是逗人遐思的画舫,纵是月影笼纱,夜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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