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堂”三个龙飞凤舞的金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正是济南城最大的赌场。
华灯初上,快意堂已经热闹的很了,一个紫面短露,相貌堂皇的大汉,一手里捏两个大铁球,不断地叮当”作响”,一手揽着貌美的女子,他虽然站在那里不动,但气源看来果然不小,─屋子人和他比起来,都像是变成仙鹤两旁的彤鸡,而屋里的女子根本不够看。
一个人霍然的掀开门面,大步迎来上来道:“张兄远道而来,在下冷秋魂,小弟待客不周”。冷秋魂大笑的和张啸林握手,像是一见如故。
这“张啸林”果然是一掷千金,面不改色的豪客,而美貌的女子似乎也见惯了的,桌上正赌牌九,他压了几把就输了五万,
少女们本想上来侍奉,不过看到他身边的女子都退了回去,因为差的太多了,这一赌已是半夜,这快意堂,只剩了四、五个赌客。
张啸林亲了一口怀里的女子,忍着腰间的痛意,眼睛看向冷秋魂道:“老弟怎么不过来送两文”。冷秋魂微微笑道:“小弟正有此意”。
冷秋魂压了三十万,张啸林面不改色与其对赌,最后,张啸林数出三十万道:“俺输了”。
冷秋魂笑着下着逐客令道:“今天想来各位都过足了瘾,他日再来如何”。
于是大家嘴上安慰了张啸林几句,内里却在幸灾乐祸道:“我究竟比他输的少”。
人都走光了,张啸林起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笑道:“老弟,你真行,看得准,杀得狠”。冷秋魂冷笑道:“是吗?”。突然闪电般伸出右手,抽出了张啸林的腰刀,冰凉的刀锋,抵住了他的脖子,眼睛看向女子本来准备叫她不要叫,发现此女子非但没叫反而淡然的很,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让冷秋魂惊讶了一番,冷冷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干什么来的?”
张啸林神色不动,笑嘻嘻道:“老弟莫非是在看玩笑么?俺不懂”。冷秋魂冷笑道:“你真的不懂?”。冷秋魂左掌哎桌上一拍,方才被张啸林扣在桌上的两张牌,便突然跳了起来,翻了个身,落在桌上。
只见两张牌竟然一模一样,冷秋魂目光比刀锋更锐利,厉声道:“你明明是赢的,为何要装作输了?”。张啸林笑道:“眼神不好,瞧错了”。冷秋魂将话锋一转看向,不忙不慌的女子道:“你也看错了,三十万你不心疼吗?”。女子淡然道:“他喜欢就好,我为何要心疼”。
张啸林一刻都没有放开过怀里的女子,冷秋魂看着张啸林放在女子腰间的手,心里很不舒服道:“我眼里不揉沙子,朋友你是干什么来的,还是老实说吧……你是否存心要来拉拢我?你的用意何在?”。
张啸林当然看到冷秋魂看向自己怀里女子的眼神,失去了笑容沉声道:“冷兄果然目光锐利,不错在下确实是有求而来,但这件事非但与在下有利,与贵帮也”张啸林神秘地一笑,巧妙地顿住了语声。冷秋魂眼睛不解的瞧他,目光渐渐和缓,随手舞了个刀花,“呛”刀回到刀鞘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前来求见?”
张啸林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临走之时,抛出三百万的钩子,冷秋魂怕三百万落入他人之手只能如实到道来。
西门千离开了济南,只留下一封信交与追魂手杨松也是冷秋魂的师叔,三百万的诱惑实在太大,冷秋魂便带着张啸林和女子去宅院找他师叔杨松。
冷秋魂推开虚掩着的黑漆大门,走了进去院里很静,没有人声,大厅里的烛蕊早已该减掉了,静的出奇,往往太过安静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冷秋魂正要穿过种满梧桐的院子,突然,一滴水落在他的肩上不经意的一弹,后窗透过来的灯光,照在了他的手上,是鲜血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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