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钉龙锥?”道风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静待陈观砚的解释。
“百鬼钉龙锥是血祭一门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风水阵局,欲布此局,首先要以幽冥寒石为料,造一个巨柱,头尖底园形同一根锥子、这根柱子便是钉龙锥,钉龙锥顾名思义,乃是用以钉住龙脉所用。天下龙脉尽出昆仑,龙脉生龙灵,龙灵行踪飘忽不定,风水师想要找到他都要看运气。而钉龙锥则能钉住龙灵!”
陈观砚的声音变得有点激动,他生生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传言,只要找到龙灵逆鳞所在将钉龙锥钉入其中,龙灵便会动弹不得。再取万灵之血将钉龙锥浸泡其中,以万灵怨气镇压龙灵,让龙灵不得反抗,这样便能达到钉龙的效果。”
话到此处,陈观砚已是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意又说道:“只是此法将让龙灵生怨,一方风水破坏殆尽!龙灵本是风水奇物,竟被人如此亵渎!而且手法如此恶毒!当真是其心可诛!”
道风听罢亦是愤慨不已,待到两人稍稍平定,道风问道:“师兄,如此说来,此处当真钉了一条龙灵?”
陈观砚微微点头道:“梨花街下有地下暗河,暗河直通沪江,此处的龙灵恐怕是由沪江龙灵孕育的一条幼龙。”
“如此说来,此事当真是有大麻烦了。”
陈观砚听道风这么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问道:“小道,何来的大麻烦?”
“师兄,以此处的阴气程度,恐怕这条幼龙灵已然生怨,你上次所看见的阴气成云并非是阴气过盛所致,而是龙灵怨独有的特征。如果此时我们将此钉龙局破去,幼龙必回沪江,到时母龙见孩子受此等大辱”
道风还未说完,陈观砚已是冷汗直流,幼龙也就罢了,若是沪江龙灵发怒,到时说是生灵涂炭当真还是轻的。
定了定神,陈观砚说道:“如此说来,这钉龙局还破不得?”
道风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点头。
陈观砚低头思索片刻,亦是不得其法,不由有些焦急:“那可如何是好?”
“先上去吧,此事恐怕得从长计议了。至于此处,为今之计只有先暂时镇压,到时再另做打算。”道风的声音中也透着一丝无奈。
陈观砚想了想,轻叹道:“也只好如此啦,只是那关公像非是上品法器,恐怕镇压不了多久,到时我去淘个上等法器来,起码能拖延一段时间。”
道风点了点头,转身原路返回,身后的几名特警早就忍不住那个恶心的气味,跑出地洞吸氧去了,唯有赵诚依旧强忍着臭味陪伴左右。
待二人出了地洞,已是时至中午。
原本还想着一起吃个饭,如今两人都是心事重重,全然没有了吃饭的兴致。
远在遥远的大理,豪华的庄园中,一间书房之后不断传出“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纷乱的破碎声表现着书房中人糟糕的心情。
书房外,两个黑衣保镖如同木桩一般伫立,仿佛对房间中的声音置若罔闻,只有微微抽动的嘴角暗示着两人心中的紧张。
待到房中骤雨初歇,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跨过无数破碎的玻璃,半跪在地,对背身站在书桌后的人道:“冥帅,钉龙柱的结界被人破了,要不要属下”
话还没说完,一方上好端砚狠狠砸在他头上,端砚应声而碎,黑衣人的额头一时间血流如注,却也不敢有丝毫躲避。
书桌后传来一个阴狠、沙哑的声音,听着就像是指甲刮玻璃的声音。
“等你们这帮废物来处理!我血祭门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给我滚出去!”
“是。”黑衣人不敢多说一句,缓缓起身出门,身形摇摇晃晃,看来刚刚那一端砚已让他有轻微的脑震荡。
待到房门重新关起,书桌后的人缓缓转身。
干瘪而长满老人斑的皮肤下几乎不存一丝肌肉,身形拘偻,乍一眼看过去就如那具行尸一般,只是一双微泛红色血光的眼睛表现着老头的可怕。
书房西面端正摆放着一尊神龛,龛**奉一位四头八臂的怪神像,神像四个脸都无比狰狞,常人见了就害怕,更别说供奉了。
书房中处处是摔打东西的碎片,唯有神龛处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
这时,神像四头中间的哪个脸忽然间动了起来,发出一个严厉老人的声音。
“我需要一个解释!”
声音传到被称为冥帅的老人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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