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地说道。
“荒唐!谢首辅此举只会逼得王恭再次作反,不知是何居心?”司马道子根本就不会关心王恭会不会作反,也不在意作反之后,王恭的命运会如何。
但是谢安此举他根本就不明其意,心底涌起极度的不安,越是如此,就越不能让谢安轻易得逞。
“皇上,眼下我大晋,首要的追求便是稳定,一动不如一静,无论谢首辅有何用意,此举都是大大的不妥,还望皇上明鉴!”
就连卫阶都猜不透谢安此举的用意,更别说这满朝文武了,只是虽然各人的心中都存有疑惑,但是这个提议既然是谢安提出来的,也没人有像司马道子一样站出来反对!
“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司马曜看向满朝文武,却没有人发表任何意见。
“皇上,老臣相信众位同僚都不会反对老臣的这个提议,至于会稽王,想必还在念及他和王恭之前的情义吧!”谢安看了一眼司马道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过,老夫还得提醒会稽王一声,在皇朝的利益面前,任何个人的情义都要放到一边,老夫这个提议自有老夫的道理!”
“安公何不把其中的关键,当着众位爱卿的面说出来,也好替大家释疑解惑啊!”司马曜斟酌了片刻,这才说道。
“皇上有命,老臣自当听从,那老臣便说了!”谢安再次看向司马道子,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
“想必皇上还记得被王恭诱杀的杜子恭吧?”
司马曜微微点头,这件事当是闹得相当的大,谢安自己都差点因为这件事被逼下野,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多时,谢安如今旧事重提,又是何故?
满朝文武也都露出了面面相觑的表情,只有卫阶和司马道子二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只听谢安接着说道:“老臣本不想在大殿之中说这件事,是因为当初王恭诱杀杜子恭,和会稽王不无关系,老臣只是怕会稽王多心,这才想私下向皇上禀明此事!”
“杜子恭死后,他的弟子孙泰,联合他的本家侄子孙恩,将五斗米教改头换面,创立了天师道,自称孙天师,五斗米教的信徒尽皆加入天师道!”
“如今天师道的威胁已经远超当日的五斗米教,更让老臣担心的是,孙泰孙恩叔侄二人都擅于隐忍,更擅于蛊惑人心,在渤海一带已经是深得人心!”
“老臣曾想过让小玄率领北府兵前往渤海,将天师道扼杀在萌芽之中,孰料孙泰叔侄二人对朝廷大军早有防范,将根基隐于海外,难以围捕!”
“青州,兖州,距离渤海不远,老臣提议皇上收回王恭兵权,有两层用意!”
“其一,王恭若是服从皇命,那是最好,届时让卫将军进驻青州,严密监控渤海一带,只要发现天师道的踪迹,便可一举歼灭之!”
“若王恭不甘遵从皇命,执意起兵作乱,想必会和孙泰孙恩联系,一同出兵,即便孙泰孙恩二人不与王恭合作,也绝对不会错过这个独自起兵的良机!”
“老臣这是要引蛇出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