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吗啊?”
“还用的着怀疑吗?”卫阶苦笑说道。
“你见过哪本史书上记载过谢安苦心经营几十年,就是为了谋朝篡位的?而且,你和英台嫂子之间的事,就已经足以证明了!”
“对了,文才兄,知道你遭遇山洪意外,是如何逃出生天的?是不是桓温和谢安二人的其中之一对你下的手?”短暂的沉默后,卫阶转而又问起了马文才以前的事!
“我发现你不仅知道得挺多,人也挺八卦!”马文才笑着说道。
“当年的山洪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这个人既不是桓温,也不是谢安,当时桓温拉拢我还来不及,怎会对我下手?谢安虽然极力挑拨我与桓温之间的关系,桓温却也并非傻子,怎会轻易上当?”
“至于谢安,他是很想除掉我,但是我马文才会给他这个机会吗?那个制造山洪意外的人其实正是我自己!”
马文才的话再次让卫阶愣了一愣,马文才一心要振兴汉室,怎会突如其来地给自己制造这样一个隐退的意外?
在卫阶疑惑的眼光之中,马文才苦笑一下,接着说道:“实际上是有人不希望我去搀和这些事,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故而文采不得不在最为风光的时候制造意外来隐退!”
卫阶顿时恍然大悟,看了看酒楼的后院方向,这个人定然是祝英台无疑,除了祝英台,没有人能对马文才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当下不禁微笑着说道:“没想到文才兄还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之人!”
“哈哈,那当然,咱们是什么人?咱们可是来自异时空的人,怎会像这里的人一样贪恋于权力之类的庸俗之物!”马文才顿时哈哈大笑着说道。
“不过我马文才也并非什么都没做就隐退了!”
马文才一边自得地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微微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才接着说道:“桓温那小子不是个东西,我马文才可以说是给他立下了汗马功劳,结果这老小子还是时时处处提防着我,虽然没有要对付我的意思,却也处处给与掣肘,我在制造山洪意外的时候,正是桓温第三次北伐的时候!”
“山洪发生之后,我第一时间遍去找到了慕容垂,并帮助慕容垂击败了桓温,哈哈,这老小子只怕到死都想不到,击败他桓温,一手摧毁他北伐大业的,并非是慕容垂,而是我马文才吧!”
卫阶顿时瞠目结舌,这个马文才口口声声说要振兴汉室,却又反手帮助慕容垂这个胡人击败了桓温,当真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揣度的人!
“别这副表情看着我,叔宝你是不了解桓温这个人,此人极为骄傲自大,又残暴不仁,若是让他第三次北伐成功,只怕谢安和王坦之二人联手也阻止不了他最终的篡位自立,届时不用胡人南下了,桓温就能让整个南方的百姓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面对卫阶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马文才撇了撇嘴,颇为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