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岳山直视面前的老人,说道:“看样子九爷是打算护住这小鬼,为了个乡下野鬼不顾同门情意,值得吗?”
“我给了你五天时间,而你连一个你口中的小鬼都抓不住,这怨的了谁?你忘了是谁给你收拾烂摊子,死了的人是谁替你埋的?你已经惹得台面上的大人物们都不高兴了,是我替你接下的。”九爷双眼上挑,回视岳山,“这样还不够顾念同门吗?”
岳山语塞,诚然如九爷所说,其实之前方九爷已经和他通过气了,他本已打算收手,可今天初见山鬼的瞬间,不知道为何就想杀了对方,因为对方太年轻了,年轻总是充满变数。
一旁的薛长天乐呵呵开口道:“别吵别吵,老岳你也真是的,这里是九爷的地,你一客人跟主人吵架,合适吗?换个方法解决。”
岳山听后,眼中凶光渐渐收敛,蛰伏下来,平静说道:“真不愿放手吗?”
“他已拜在我的门下了。”方九爷的目光从薛长天身上飘过,“你说呢?”
“打一场吧。”岳山说道,“就用洪门的方式解决,方法虽然老了点,但也算是洪门自古流传下来的传统,他如果能从耿老手下逃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孟晓梦猛然站起,搭弓上箭,箭指耿南,她没有说话,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别问天也不阻拦,静静地护在她左右。
“这就是孟家的规矩吗?问天兄。”岳山对别问天冷冷说道,“之前你伤了耿老,我能当做没发生过,现在可就过界了,莫非觉得青堂好欺负?”
“洪门五堂,谁也不会比谁强,同样谁也不会比谁弱。”别问天争锋相对道。
这时座上的唯一的女人打趣道:“呦呦呦,咱家晓梦梦春天来了,这是要为了小情郎拼命了。”
孟晓梦顿时脸红,道:“霜姨,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和你讲天叔的事了,休想我再帮你查岗了。”
别问天云淡风轻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意识想教训孟晓梦一下,又想到这种场合应该给晓梦留点面子,毕竟她是一方堂主。
凌无霜毫不介意,回头对岳山说道:“你和这男孩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我没什么兴趣,但既然是晓梦梦的小情郎,我就不能坐视不管,毕竟我男人还在她手下当差。”
别问天强迫自己不去代号入座,身体微侧,不去看凌无霜投来的火热目光。
“谢谢霜姨。”孟晓梦此时也不去计较凌无霜的调侃。
岳山脸色越来越深沉,洪门中谁都知道凌无霜暗恋别问天多年这个秘密,孟家和别问天已经表态了,凌无霜势必和他们同一阵线,加上方九爷,现在已无人动的了山鬼,岳山没想到一个他竟然引出三家巨头。
岳山环视一圈,阴沉道:“你们要以势压人是吗,那不妨来试试看……”
薛长天挥手打住道:“怎么又吵起来了,和气生财,别忘了月下会可不是为一小孩开的,正经事要紧。”
方九爷无视薛长天,说道:“耿南后天近乎无敌,而山鬼前些日子的伤才刚好些,你以大欺小失了公允。”
“耿老也受伤,尚未痊愈,这一点问天兄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岳山讥讽道,“如今他们交手胜负也不过五五之间。”
场面火药味十足,甚至有剑拔弩张之势,岳山的凶性彻底激发出来,虽然他从心底觉得为一小鬼和其余三堂对立极为不智,但现在的发展反而令他生出逆反心理,箭已入弦,不得不发。
“敢不从命?”
山鬼微笑点头应允,淡然的声音响起,人们争执半天,这时候似乎才想起这位当事人,望见他的存在。
山鬼说不清内心的感受,不甘?愤怒?道不明,果然谁都不会在意路边的野狗,除了别问天和孟晓梦,其他人即使是九爷,也未必真把他看的多重?
上位者君临天下,下位者贱如黄泥。
山鬼笑道:“既然双方受伤都未痊愈,那我们不比武,玩点特殊的游戏,如何?”
“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我只需要你同意就够了。”
山鬼的目光仅追随着耿南一人,他发出小人物的邀请,化被动为主动,不容拒绝。
耿南面露凝重,道:“请说。”
“玩一局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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