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兄与我一般,大家闷声发财,呵呵……闷声发财……”
莲姑被镡頔逗得笑了起来,想想后笑道:“不过今日镡兄弟在我面前说了这许多,岂不有违白庄主人闷声发财之道?”
莲姑话中已将镡公子改称为镡兄弟,镡頔自然听出其中意味,当下“呵呵”笑道:“镡頔到底年轻,任事皆瞒不过莲姑——其实今日镡頔说如此多,是代白兄有一事想要相求莲姑与撒欢小姐。”
莲姑听后“呵呵”笑了笑,未言声。
镡頔继续说道:“白兄近日接到一笔大买卖,对方要货精铁,只是白兄以前的精铁货源皆是走的郑国门路,眼下郑国的情形莲姑也知,这条路也就断了——白兄说起此事时,我想起公主曾说过莲姑与撒欢小姐是姞国人。公主虽未明言莲姑与撒欢小姐身份,不过与两位共谋几次事后,镡頔心知莲姑与撒欢小姐在姞国定非一般国人,就与白兄说起了两位——呵呵,我这白兄果然是个八面玲珑之人,一听在下所言,当即断定莲姑与撒欢小姐在姞国定非凡人,当时就托在下来问问莲姑,能否帮他在姞国搞到这批精铁——按照商道惯例,事成之后,白兄定有重谢——不过我与白兄说了,莲姑非是想要他重谢之人……”
莲姑听到此又笑了笑,未理镡頔的奉承,只问道:“白庄主人这次的精铁想要卖到何处?”
“白兄的大多买卖皆在凤岐国府与大漠,不过在别处也会有些零散买卖——这次的精铁,白兄说买家要求不能对外说其身份,所以他不便透漏——莲姑也知,商道最要紧的就是商誉,白兄如此说了,我自然不便追问。”
莲姑了然的点点头,想了一阵说道:“白庄主人想要在姞国拿精铁之事,我是无能为力,不过我在姞国也认得一些人,倒是可以帮他问问,也算是谢其这两日的款待之恩。”
镡頔闻言大喜,赶紧起身躬身拱手笑道:“莲姑实在客气——镡頔在此先代白兄谢过莲姑。”
喜鸣人在远处捡柴禾,眼睛却时不时的瞟两眼镡頔莲姑这边。
昨夜镡頔樊武到白氏别庄与莲姑撒欢打过招呼后,随即就找喜鸣说白猗之事。
喜鸣的意思,莲姑撒欢帮过自己,未经两人答应,自己不能将两人之事告知镡頔;同理,镡頔樊武的事自己也不会告知莲姑撒欢;不过自己可设法将两方聚在一起,让镡頔有机会与莲姑撒欢进一步结交,进而为白猗牵线至姞国;至于莲姑撒欢是否愿与镡頔樊武走的更近,则只有看镡頔自己能否打动二人了。
镡頔对喜鸣之言自然无异议,这才有了今日这场远猎。
此时,喜鸣看到那边的情形,心知镡頔的事情应该已有进展,当即马上跑过去嚷道:“镡兄,那些兔子獐子你可腌好?我与撒欢小姐还有樊武已捡了许多柴火,坚叔也已将火点好,就等你了,你可快些。”
莲姑看了喜鸣一眼,笑道:“公主来得不早不晚,恰是时候,我与镡兄弟正好将这些兔子獐子打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