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宜见冰瓷渐渐止了哭声,又说道:“姑娘仙姝之色,又是风华正茂,此后还有多少荣华富贵、世人尊崇等着姑娘,姑娘有何事想不开,要跟自己过不去。”
冰瓷并不信房严的话,不过哭过一阵后,心里舒畅许多,想起喜鸣最后那狠厉决绝的眼神,说完全不怕她自己也不信。再说,诚如风宜所言,以后还有多少荣华富贵、王公贵族在等着自己,若是韩谨等人真的死了,眼下倒还真是摆脱密营的好时机。
“其他人随你们,词香墨香不能走。”冰瓷抹抹眼泪说道,想想后又加了一句,“今日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就是词香墨香也不说。”
房严踏出炽焰楼大门忍不住吐出一口气,突然说道:“难怪今日两人说了半天,会以公主威胁她收场。”
风宜愣了愣,才明白房严说的是今日在松林客栈喜鸣威胁冰瓷之事。
※※※※※
昨夜,镡頔樊武赶到白氏别庄时夜已颇深,两人先去跟莲姑撒欢打了声招呼,又去跟喜鸣坚叔说了会儿话,这才各自歇息了。
镡頔今日起了个大早,走到院中见喜鸣舞着一把匕首“呼呼呼”练的正欢,撒欢站在边上看。
“撒欢小姐,这山里山风大,晚上吹得‘呼呼’响,不知撒欢小姐可住得习惯?”镡頔走到撒欢身边笑问道。
撒欢转头看是镡頔,赶紧招呼道:“镡公子早——撒欢这些年常在外游历,有时错过客栈,也会夜宿山林,对山风的呼啸声倒也习惯。”
“撒欢小姐喜游历天下?!——此喜好倒是与一般女儿家不同,难怪撒欢小姐官话说的如此好,丝毫也无姞国口音。”
此时喜鸣收起架势走了过来,撒欢笑笑未再说话。
喜鸣见状斜睨镡頔一眼,笑道:“镡兄,今日起的可真早。”
“有公主在,镡頔敢不早起!”
听了镡頔之言,喜鸣突然“咕咕”笑起来,撒欢不解的看着两人,随即喜鸣却已转为哈哈大笑。
“撒欢小姐,你是不知,”喜鸣已笑的喘不过气,“镡兄在凤岐向来都是有美人伴枕,上次来这白氏别庄,他一人独睡半天睡不着,就缠着我与坚叔樊武也不许睡。第二日有事要早起,他又起不来,实在无奈,我与樊武就想了个法子,镡兄果然马上就起了……哈哈哈……撒欢小姐可想知我与樊武用的是何法子?”
“喜鸣……”镡頔突然恼怒的大喊一声,连公主两字也抹去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好,不说,我不说……哈哈哈……实在笑死我了,哈哈哈……”
撒欢却来了兴致,忍不住问道:“是何法子?”
“撒欢小姐,你别听她乱说,第二日也无甚要紧事,不过就是她与樊武想要去早猎罢了。”
喜鸣已笑出眼泪,一边抹泪一边笑道:“撒欢小姐……呵呵……不是我不说,你看,是镡兄不许我说……呵呵……你也知他身手比我好,我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只好闭嘴,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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