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定然会一世记得。
撒欢赶紧拱手回礼,“撒欢只觉公主看着有些眼熟却未认出,还请公主见谅才是——不知公主何时到的凤岐?”撒欢知晓小妇人竟是喜鸣很是意外,最后一句乃是脱口问出。
“撒欢小姐客气,我到凤岐已有好几日——这位是?”喜鸣说着眼睛已转向莲姑。想着当初为救自己而死的小福,喜鸣对撒欢身边的人自然也有了一份感激之情。
“莲姑。”撒欢介绍道,看到喜鸣坚叔眼中的疑惑,她又赶紧解释道:“莲姑是母亲身边的人——小福死后,母亲说莲姑年长些,遇事更沉着,所以这次出门母亲就让莲姑跟着我了。”撒欢嘴上不停,心思也未耽误,她在想坚叔带着喜鸣来与自己相见是何意。
“莲黎见过公主、先生。”撒欢话音落下,莲姑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向喜鸣坚叔见礼,心中却在想原来是喜鸣公主,难怪觉得眼熟,如此看来与丞相书房中的画像倒是有几分相像。听到喜鸣已到凤岐好几日,莲姑心中又有些吃惊,以自己的精细与谨慎,到凤岐的这些日子,也算是日夜盯着二王府了,却丝毫未察觉到喜鸣的踪迹,看来自己低估了这喜鸣,撒欢小姐也看错了这喜鸣公主。
说来在渔福镇遇险那夜,喜鸣实在窝囊,因此撒欢心底其实很看不上喜鸣。在向父亲莲姑说起喜鸣时,也只说喜鸣是通往高穆歙的一条通道,其余则实在无甚用处,自然莲姑也就未将喜鸣放在心上。
喜鸣坚叔回礼后,坚叔也不饶弯子,转向撒欢拱手一礼直接说道:“昨日匆忙,且城中人多眼杂,不便与撒欢小姐详谈。今日劳烦撒欢小姐与莲姑到这青松林,是有些事还望撒欢小姐可详细告知。”
“坚叔请说,撒欢若是知晓,定然知无不言。”撒欢回礼应道。
“请问撒欢小姐可知澹兮小姐身份?”
“只知澹兮小姐乃是凤岐都尉副将的妻子,其余一无所知。”因早已猜到坚叔此来目的,所以撒欢答得甚是从容。再有,那夜在海边,撒欢已领教过坚叔的难缠,所以她早已与莲姑商量好,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如实说,如此反倒更易取得坚叔信任。
坚叔闻言倒是有些惊讶,他原以为撒欢定然知晓澹兮乃是太宰大人孙女之事,不过坚叔面上并未显出来,只一切如常的继续说道:“陈某看撒欢小姐并非闲来无事说是非之人,撒欢小姐既然将此事告知陈某,想必是其中定有让撒欢小姐生疑之处。”
撒欢见坚叔语气虽平淡,然话意却不善,赶紧躬身一揖应道:“其中确有可疑之处,撒欢到凤岐后又听说了如今凤岐的形式,想着也许会有些许用处,所以就多了句嘴,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坚叔与公主见谅。”
“如此还请撒欢小姐告知其中的可疑之处。”喜鸣心知坚叔一直不信撒欢,此时赶紧接过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