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
“詹姑,詹英大哥,你们放心,此去我定会小心,断不会轻易落入韩渊郑季手中。再说,我死在渔福镇的消息如今已传得天下皆知,韩渊郑季就算不信,只怕也想不到我敢去凤歧,他们最多以为我是隐姓埋名藏了起来。”
詹姑闻言点点头,“倒也是。”随即又将喜鸣上下打量了几眼,“既如此,鸣鸣小姐还是换身衣裳的好,你这身灰色布衣在天下人心中已成了标志。”
“啊,詹姑,我可不要穿女儿家的衣裙。詹姑,你也知我整日毛手毛脚,穿着女儿家的衣裙反倒不像。”喜鸣闻言险些跳起来,她从六岁起就再未穿过衣裙,除了成亲那日。
詹姑詹英见状都笑了起来。
“鸣鸣小姐放心,詹姑知你习性,先前已备好两套男子衣裳,不过也有两套女儿衣裙,也许会有用到之时。”詹姑说着已起身往里间走去。
喜鸣闻言不禁舒口气,反正那些女儿衣裙自己不穿就是。
詹英见状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前在溢城时那个整日躲着姚老夫人女儿经的公主还在。
“公主,此去凤歧你会否去见二王子?”詹英问道。
“到凤歧后,先看看情形再说。”
两人说话间,詹姑已拿着两个包裹走了出来。
“这是四件衣裳,鸣鸣小姐此次去凤歧就带这些衣裳。”詹姑说着先将大的包裹放在喜鸣面前。“这是老夫人临终前嘱咐我交给小姐的,说是小姐也许用的上。”詹姑说着又将另一个小包裹放到喜鸣面前。
“外祖母留给我的?”喜鸣说着已好奇的打开小包裹。
包裹中有三样东西,喜鸣先拿起一本小小的羊皮书,书面有《女儿书》三个古朴的小字。喜鸣好奇的翻了翻,又想了一阵,依旧将羊皮书放进包裹,随即又拿起一颗暗淡的白色大珠子。喜鸣捏紧拳头与珠子比了比,说道:“詹姑,詹英大哥,你们看,这夜明珠竟有我拳头大。”
詹姑闻言“呵呵”笑道:“是呀,当年老夫人说这颗夜明珠价值连城,又便于携带,所以留给公主,公主也许有用的上的时候。”
喜鸣点点头,随即拿起包裹里第三样东西。这东西四四方方,不白不黄,也不知是何材质,与喜鸣巴掌差不多大,“詹姑,这是何物?”
“我也不知,老夫人也未说,只说交给你就是。”
喜鸣闻言将东西放下,随即又拿起那本《女儿书》,“詹姑,这书我先拿着,其余的你先帮我收着吧。”
“公主,你把夜明珠带上吧,此去凤歧也许用的上。”詹英插话说道。
喜鸣想了想,应道:“也是,那我把夜明珠也带上。”
“母亲,公主此去凤歧定有许多事要做,不如让小五与公主同行,公主也好有个使唤的人。”
詹姑闻言点点头对喜鸣说道:“鸣鸣小姐,小五就是刚带你过来的那个伙计,很是聪明伶俐,身手也不错,有他跟在你身边多个照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