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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田学园,高三(1)班的教室,午休时分,班里的同学们基本都出去活动了,有的在楼顶睡觉,有的在操场打球,有的在花园里吃便当,但唯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特立独行地留在了班里。这两人都没有以常规的姿态老实待在座位上,而是以同样焦躁、扭曲的表情,胸贴胸地叠落在地板上。
黑发的大个子女生好像骑赛车一样趴骑在绿短发男生的身上,娇娆的身体不断扭蹭,而且一边蹭还在一边打绿头男生的脸:“你不要动,马上就出来了……”
男生满头大汗,使劲推着女生的肩膀:“唔……唔喂……你别动这么快啊……很难受的……”
“女生更难受的好不好!我们的身体结构跟你们不一样的,有些地方不像你们男生那样怎么折腾都行。”女生虚着嗓音小声说道,“只要你别乱动,别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事情已然这样了,拜托你就不要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好不好……”
“所以我才这么小声啊……”女生一上一下反复蠕动,并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真是的,你干嘛偏偏穿这么大齿的拉锁衣服上学啊……”
男生蹙紧眉道:“你还有脸说我,你看学校里哪有女生像你这样穿系鞋带的低胸装上学的啊……”
“这……这不是鞋带……这衣服就是系带收紧式的啊,为的是缩拢女生的胸部……”
男生焦头烂额地急着眼道:“总之快把你那带子从我拉锁里弄出来吧!”
“嘘——你小点声啊,这不正在弄么……”
长长一声“嘘”,唇膏的香草气软溜溜划透了男生的耳腔,男生一激灵,浑身像过电一样生出一股子麻剌剌的痒来。
“我又不是有意的,谁教我的校服还没做好嘛……”女生补充解释道。
“你骗谁!你明明入学已经三个月了!”男生边说边歪着头拿肩膀蹭一侧的耳朵。
四周的空气里布满她身上娇辣的紫丁香气,其间还隐隐蕴藏着一股湿暖的由肌肤深层喷吐出来的原生乳香。丰硕的球体不断在男生胸前柔软摩擦,男生的拉链衣服还敞着怀,因而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股沁满了汗液的融化般的触感。在浮躁的脑海中,有一对云团儿在随着那触感玲珑鲜活地变化流荡,它们一会扁了,一会圆了,一会被拉长了,一会又被扯成歪斜扭曲的橄榄状。
男生憋红着脸,使劲咬着嘴唇,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自己必须要冷静下来,要保持平常心,这样自己身前的这个扫把星才能以最快速度把胸带从自己拉锁中解出去,否则的话,一来午休时间快到了,万一大伙回来,看到自己跟这家伙以这种姿势躺在一起,自己肯定要一身污水,身败名裂;二来,就照她这么蹭,自己肯定会起反应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性,假若真的让她察觉到,到时天知道她会怎么损自己……
这样想着,绿头的男生慢慢松开了抓攥着女肩的手,然后深呼吸一次,逐渐放下心中的一切重量,把身体像自然绽开的花一样轻弱地展成了一个“大”字。
对,就这样,师父的话我还记得,我要平静下来,心像大山一样安稳,像午夜一样沉静。
男生闭上眼睛,脸上渐渐消去了表情。时光在夏蝉的节奏中一张一合地搏动着,男生凝着黑暗中的窗光,把心中的自己完全装到了森林修炼场的瀑布中。湍急的水流不间断冲击着思绪,随即不出半分钟,男生周边的气场缓缓改变了,他完全进入了另一层境界。不论“世外”的女体如何躁动,白云般的柔软如何缠绵,他不再为之所动。
男生的平静自然也加快了女生手中的进度,由于带子卡得过多过紧,而且当下的视角很难看清所有带子的位置,她只能凭手指的感觉推测带子的形态,有些带子以这个角度是用不上力气的,所以她必须得两手揪紧了带子,随即以不大雅观的“蹿挺”动作,靠身体带动的力量,奋力将带子从链齿中揪出去。凭她的手感,她知道卡入链齿的带子大致有三根,她利用这个技巧,连续“蹿挺”三次,成功拔出了第一根,手法成功的一刻,她喜出望外地用力拍打男生的头发:“瞧啊瞧啊!哎呀,出来啦!”然而男生并没有为此做出反应,他仍旧深深处在自己的内世界中。因为他知道自己离真正脱离苦海还有至少三分之二的距离。黑发的高个子女生再次去摸第二根卡死的带子,而后如法炮制,继续边喊口号边做“蹿挺”。
两手的细长手指拉紧带子,“一!!”女生用力蹿挺一次,带子明显有松脱的迹象。“二!!”再次蹿挺,然而这次带子却纹丝未动,感觉像是卡在了马上就要挣脱的凹槽口,肯定是因为自己给的力量不够大。女生擦了把额头的汗,虽然她的衣服并没有袖子,但她还是下意识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鼓励自己,“好,第二根也马上出来了!”女子长长吸了一口气,旋即大喊一声“三!!”女生使出浑身的力气,整个身体娇蛮无比地蹿挺出去,第二根带子啪地应声而出,但是由于动作过猛,原本支撑身体的膝盖也咣当一下磕响了男生的裆部。
男生之前一直处于安静的禅修状态,身体也老老实实摆成了高级境界的“大”字,结果这下挨个正着,下面咣当响了一声后,男生腾一下便坐了起来,满嘴都飞满了虚哑拉尖的嚎叫。
男生张着嘴,呲着尖牙,眼球翻得又白又圆,两手无意识地勒紧了女生,浑身打颤,当他把肺里所有的气息全部嚎完,他又立刻松去力气,如死尸般摔躺下去。女生被抱得面红耳赤,大脑一片空白,全然没闹清刚刚出了啥事,后来当她感受到自己膝盖上袋囊状的柔软,看到身下翻吐着白沫,不时抽搐的“尸体”时,她才知道自己干了又狠又毒的事。
“哎呀呀……对不起嘛,哎……你没事吧……”女生贴在他身上,轻轻拍他的脸。
绿头男生张着大嘴、瞪着白眼球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今年我这么倒霉……」
男生的头顶,一个出窍的灵魂哀伤地望着地上的“尸体”……旁边的黑发女生一边歉疚地抚摸他的脸,一边仍做着焦急的蹿挺动作。她疯狂蹿了两下,结果膝盖再度磕到“尸体”的裆,接着又是竖起手掌急道对不起……
「啊……是啊,我想起来了,都是这家伙的缘故吧……一切都是从这家伙转学来的那天开始的……」
(三个月前……)
爽朗的春季,太阳刚刚从寒冬的严酷中挣脱出来。蓬松的云团黏糊糊挂在天上,好像快溶化的冰激凌一样随时要扯下白白的长丝来。
距学校十公里的小山上,索龙在树林里午睡,身体摆成贪婪的“大”字。阳光透过密叶,明明晃晃地落在脸上,在面颊上照出碎小的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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