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鸾等人赶到时,成东君已被人用铁链脚铐抓了起来,浑身上下都被牢牢的捆绑住。见此,重鸾青筋都要暴起了:“你们谁来和本宫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他突然的到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人群中,宁梁面容带笑地走出来:“有劳重宫主为凶手之事奔波,不过……我们已经抓到凶手了。”
重鸾顿觉好笑,指着嘴巴被破抹布堵上的成东君问:“你们说的不会就是他吧?啊哈哈哈,简直贻笑大方!”
童话和沈一辞脚程没他快,落后了一步才到。远远的,听到了重鸾放肆的笑声。
“你说什么——”
“你们做了什么?”沈一辞不顾众人的阻拦,快速冲上去。童话只感觉像是一道风猛地刮过,一转眼沈一辞已经在成东君的身旁。“谁告诉你们他是凶手的?”他急得双眼微微发红,一边费力地想要解开成东君山上的枷锁,“该死!”他不得已用随身带的细铁丝撬开一把把锁,“娘的,钥匙在哪儿?”
成东君:“……”臭小子!不知道先把我嘴里的破抹布拿走吗?缺心眼儿不是!
童话已经看呆了,惊诧走上前:他……是认识成东君的么?怎么从来没说过?而且还装着不认识的样子……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也参与了杀害卧鸿庵和少林两大门派的事?”宁梁二话不说就上来质问,眼底隐藏着些许快意之色。忽然,他眼神往重鸾的方向瞟了一眼,随即喝道:“仅仅你们两个恐怕还做不到,”倏地,他将剑锋一转,直直对着重鸾,“重宫主是否要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众人已然被突转的态势弄懵了,纷纷睁大了眼睛。
现在已经不是争论沈一辞何时认识成东君的时候,童话冷笑一声,现在都怀疑到他们身上了,这还能忍?“宁庄主这话说得未免也太过可笑了?敢问可有何确切的证据么?没有的话,还是不要捕风捉影的好。”
“哼,你不过是重鸾的一个下属罢了,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说完这番话,他似乎心情缓和了不少,“证据自然是有的,否则怎敢出手捉拿?”
童话气急:卧槽!姐姐我什么时候是重鸾的下属了?胡说什么八道!
此时,沈一辞已经将成东君从束缚中解救出来。“证据?什么证据?拿出来看看啊!”童话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表情,仿佛下一秒怒火就会如火山一样喷发,顷刻间一切都会灰飞烟灭。
宁梁也是明显愣了,但随即回过神来:“证据就是这个!我们已经在他房间里找到了他犯罪的证据!”说完举起手里一直握着的、用黄色纸张包起来的东西,面向着众人,“为什么整个山庄里只有他闻出了客房里浅浅的迷香味儿?若不是他本来就有这玩意儿,他会知道?”
成东君顿觉可笑:“宁庄主真会说笑,仅仅因为我有浮屠梦就武断地认定我是凶手了?我还说在座的各位手上都带有兵器呢,是不是你们就都是凶手了?简直荒谬!”
宁梁怒视他:“你这是狡辩!大家还和他多说什么废话?赶快连同他的同谋一起抓起来吧!”
话音刚落,在他身后的拥护者立即二话不说地冲上去。眼看剑气就要划破他们的皮肤时,忽然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刀剑断裂的声音。
“啊——”
“怎么回事?剑怎么断了?”
“是谁?”
在众人不明所以的惊诧中,重鸾缓缓露出一抹笑容:“果然还是来了啊。”
“谁?”童话问。
不需要他回答,天空中传来的男声就说明了一切:“宁庄主此举恐怕不合适吧?”低沉的声线隐隐喑哑,带着浑厚的内力进入到每个人的耳膜。
耳边不断回响着不能再耳熟的声音和说话时清冷又带着高傲的口吻,不容抗拒的语气令她心里一颤。
帝拂歌这家伙……他怎么会在这里?阴魂不散么?
不会是她的幻觉吧?
黑暗中,周围竟亮起了点点火光,像是每个人手上都举着火把一般。黄色火光与黑色相融合的模糊光线中,一下又一下的脚步声宛如都踏在了她的心上。童话不禁屏住了呼吸,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首先是黑色衣角落入眼底,随后颀长的身影走出来,挺拔的身躯有些眼熟。最终视线落在那人的脸上。
童话:“……”带着个面具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么?帝拂歌你丫的真是阴魂不散啊!
已经有人将他认出来了:“凌霄阁阁主,不知到我平湖山庄有何贵干?还有,阁下此举,乃是何意?是要与我各大门派的人作对么?”
帝拂歌低低笑了声,道:“宁庄主说笑了。以平湖山庄的实力,在下怎敢以蝼蚁之姿螳臂当车?”明显的讽刺意味,宁梁想当做没听到都难。只见他眉毛倒竖,冷声说道:“若阁下是来捣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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