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
苏盛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皇上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上文武百官届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右丞相白棋与独孤寂对视一眼,上前道:“回皇上,我们对南陈的军备辎重至今尚未确定护送人选……”
独孤鸿拓冷笑,以眼神示意苏盛。苏盛领命上前宣读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布告天下,咸使闻知。南陈战事未除,榆关实乃要害之地……太子独孤锦明察以和,直方而大,今特命其为巡南特使,监督我边疆四十万将士奋勇杀敌,早日凯旋,以壮我夏国之威。钦哉。”
苏盛抑扬顿挫地宣读完之后,整个大殿陷入了沉寂。
片刻后满座哗然!
户部尚书站出来:“启禀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太子乃是储君,此去榆关凶险,若是万一……”话说至此,宋青恍然察觉自己言辞有失,连改口:“总之,不妥啊!”
独孤鸿拓面色一寒:“宋爱卿说得如此言辞恳切,是说朕的做法不对么?”
宋青立马跪倒在地:“微臣不敢。”
“圣旨已下,太子,”他看向独孤锦,眼神意味深长,“你可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地朝着独孤锦压过去,他不敢直视宝座上独孤鸿拓的眼睛,强压下内心涌上的不安,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儿臣,定不辱使命!”
独孤鸿拓抚须长笑:“呵呵,好!”他视线一扫,大手一挥,“退朝!”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要不然怎么会在进宫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遇见这么多百年难遇的事件?例如此刻,她的“主子娘娘”李修容被指证谋杀贤妃,双肩一抖一抖地哭诉自己冤枉。
仔细一想,帝拂歌说的“逃不过命数”也没有什么不对……
今晨一醒,净庭阁便冲进来一大群宫廷护卫,将净庭阁上上下下围了个水泄不通。她正纳闷,一小太监就从李修容的寝宫内捧着个盒子出来。
李温华不卑不亢:“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敢问苏公公,你领着宫人、侍卫将我净庭阁团团包围,究竟是何居心?”
苏盛只瞧了一眼小太监手里的东西,便道:“奴才都是按着皇上的吩咐来,小主若是想问个明白,那可要好好交代清楚了。现在劳请修容主子跟杂家走一趟。”
不等李温华反应过来,苏盛身后走上来两名侍卫,不由分说将人拿住。
苏盛一扫拂尘,尖细的嗓音略有刺耳:“其他一干人等,一并带走!”
“是!”
李温华后膝被人踹了一脚,被迫跪下。殿上独孤鸿拓猛地一拍桌:“李温华!你狠下杀手谋害贤妃一案,可认罪?”
听言,李温华惊得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不不,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会有谋害贤妃姐姐一言呢?再说,臣妾与贤妃姐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望皇上明察,臣妾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的!”
独孤鸿拓冷哼,大手一挥,一个朱红色的匣子落到她跟前:“这是从你宫里找出来的,与贤妃身上所中之毒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可别告诉朕,你什么都不知道!”
李温华大把眼泪珠子掉下来:“皇上皇上,臣妾没有做过!真的没有!您相信臣妾啊!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臣妾的!”
独孤鸿拓甩开李温华的双手,暴怒道:“冤枉?!谁吃饱了撑的无事做去构陷你?皇宫大院,禁卫森严,若非你自己犯下这滔天罪行,还有谁能进到你的宫里,将这毒药藏匿其中?你还是尽早认罪,免得受皮肉之苦。”
柳月哭着上前:“皇上,黄上明察,娘娘是不会做这种事的,皇上不要让小人得逞啊!”
“你……你是才调到净庭阁的吧?你在她身边才呆了没几天,你是如何得知她做不出来?现在是你表忠心的时候么?”独孤鸿拓冷冷地睨她,沉声道:“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苏盛领命,忙让人把柳月拖了下去。不多时,外边就响起了女子的惨叫声。
童话: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偏偏往枪口上撞!
独孤鸿拓稍稍平息了怒意之后,道:“你说你和贤妃无冤无仇是不是?呵,贤妃是与你无冤无仇,可你对她却怀恨已久!来人!把人带上来!”
苏盛道了声“是。”随后便领着几名宫女太监走进来。
童话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边耳朵拉长:“回皇上,三个月前,贤妃娘娘邀请各宫妃子到水吟宫一同赏花,哪知道李小主仗着皇上的宠爱故意来迟。贤妃娘娘说了几句,李小主还出言顶撞,贤妃娘娘气不过罚了她,或许……或许李小主就在那时记恨上了,就等着时机下手……”
“奴才亲眼看见,贤妃娘娘吃了修容小主送来的东西后,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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