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你自己千万注意。这个玉牌……你好好收着。”
“是。”李温华含泪接过,“殿下……你也要小心。”
“放心,本宫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李温华整个人都埋到他怀里,只见肩膀还在颤抖。
接着俩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腻得童话有些受不了,又不敢轻易乱动,一时间难受的紧。
好不容易等李温华将人送出去了,她才得以松口气。倚着柱子问:“喂,这李修容和太子什么关系啊?这么做不怕被人发现么?皇帝要是知道自己被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不得抓狂啊?”
独孤九韶踱着步沉吟:“李温华乃魏国公之女。进宫不过短短一年有余,听闻在入宫前曾与太子订过亲,而今……你可要记得管好自己嘴巴,若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恐怕……”他手一横,比出砍头的姿势,警告她说:“别怪本王没告诉你。”
童话知晓了其中厉害,乖乖点头:“嗯嗯,知道了。”
*根据皇家祖制,后宫死去的妃子藏入齐山陵墓中的妃陵。
礼部命人选出宜丧葬的吉日,待停灵期满,出殡的队伍便出了宫门。童话作为水吟宫的“宫女”,奉命跟随贤妃的仪仗到齐山陵墓。
天还未亮,水吟宫已乱作一团,两个时辰之后,独孤鸿拓亲自领着一干皇子前来拜祭。进宫有些时日,童话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位真命天子。
明黄色的龙袍包裹住的人影显得格外魁梧,一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匍匐中的人群中扫视,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分别是太子独孤锦,和已被封王的晋王独孤寂、恒王独孤城。柳月在童话身旁说着话,一边眼睛往屋子里瞄,“听说晋王不好惹,姑娘记着千万离他远一些。”
童话一听便来了兴致,好奇问道:“为什么?”
柳月环顾四周,童话见状便附耳过去。只听见她小声地说:“姑娘长得好,回头让晋王看见了,指不定怎么着呢!”
“那就是……”她望着柳月做了个口型:好色?
柳月点点头:“嗯,而且……不择手段。”
闻言,童话头一撇,嗤笑一声,正想要说些什么,却瞧见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人,藏青色的衣袍随风飘飞。他拱手和一旁的几个人说笑了几句,一转头便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童话在看清那人脸庞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当下便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卧槽!是那晚的人!
“……你可要记得管好自己嘴巴,若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恐怕……”
打死她也不相信,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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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像是丝毫没注意到童话的一样一般,兀自往独孤九韶的方向看去,语气里夹杂着钦慕:“那是逍遥王,全京城最风流隽逸的男子。”
“……”嗯,长的是不错。但是横看竖看都比不上帝拂歌啊。
慌乱之间,某人已经笑着抬脚往这边过来:“喂,我说你……”
“八弟!”
不等独孤九韶把话说完,独孤寂便出来打断他:“父皇让你进去。”接着朝她俩看一了眼,“你们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候着了。”
童话吁了口气:“是。”
回到房里时发现帝拂歌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她眼珠子咕噜一转,跳到他身边打着商量:“喂,等贤妃下葬之后,我能离开了么?”
帝拂歌斜她一眼,淡淡道:“不能。”
“那我可以申请回来后调到李修容的宫里去么?”
果不其然,帝拂歌眉头一挑,问:“为何?”
“我见过李修容,妥妥的美人,我想到她宫里欣赏欣赏。”
“……你以为这理由本座会信?”
童话一看见他用那种看弱智的眼神看她,立刻炸毛:“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有,这话你爱信不信,总之,我要到李修容那里去。”她又想起件重要的事情,回头强调说:“还要让那个柳月接着陪我。”
帝拂歌冷哼:“是不是让她接着陪你,也要看太子答不答应。”
“哦~她果然是太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看他冷淡的脸色较之前更顺眼了。她得意地接下去说:“一开始我就奇怪,怎么莫名奇妙的建议我去惠昭仪那儿打探消息,其实惠昭仪的父亲和贤妃的父亲都是为晋王效力的。而据听说,貌似前朝中和晋王斗得最凶的是太子,所以我就怀疑,柳月其实是太子的眼线,目的就是要我将注意力转移到晋王那里,从中查到什么破绽好供他利用。”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后,她回头望着帝拂歌,眼里亮晶晶的。
帝拂歌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回她一个“嗯”便没了下文。童话有些挫败。
“喂,你好歹给点反应啊。一个‘嗯’是啥意思?”
帝拂歌答非所问:“大殓的时间要到了,你……换身衣裳准备准备吧。”说罢,抬脚就走了。
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