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美国人、欧洲人,非洲人,千岛之国前高官、甚至还有澳洲的前高官和国内的不少实权人物,要在这么多人当中分析出到底是谁想害自己,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似乎每个人都有可能,又感觉谁都不像。
要说起來,那些疯狂的粉丝也有可能会干这种事,不过谭军说那个“毛奎”的嘴里含有毒囊,陈康杰就把这种可能性给排除了,很明显,做这件事的人和陈康杰一定是有仇恨,并且极可能是组织行为,单个的粉丝再疯狂也干不出这种事情。
那到底是谁呢,陈康杰陷入一种糊涂之中,掌握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沒有办法得出充分的结论。
这个澡陈康杰洗了一个小时,比他平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等他出來,那四个家伙还沒有睡,分别躺在床上聊得正起劲。
“赶紧睡吧,明天还得上课呢。”陈康杰此时毫无兴趣参与到他们的热聊当中去。
他在看陈俊东的时候,神情很是复杂,陈俊东如果知道自己的好心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不知道心里会有多痛苦。
这一夜,陈康杰沒有能够熟睡,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不全因为是谭健翻來覆去的触碰和起起伏伏的呼噜声,关键是陈康杰心里不能平静,就因为他的出场,现在已经有人丧命了,而他对那个想对他不利的人还一无所知,这怎么能够让他有所平复。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陈康杰依旧像个沒事人一样,在其他四个人处在熟睡中时,他已经出门跑步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校园里只有一些早期晨读和喜欢锻炼的人,陈康杰沿着他平时的路径进行,先绕校园一大圈,然后再到教师单身公寓后面的小运动场,围着跑道來十圈,最后在单双杠上面玩十來分钟,再回宿舍擦洗和换衣服。
按照以往,陈康杰一个人跑,熊自强他们会分出两个人相陪,可是刚刚出了昨天的意外事件,谁都不敢掉以轻心,五个人全部出动,就连开车的钱德贵也要起來,坐到车里随时待命。
谭军和王伟跑在陈康杰的前面,算是查探和开路,庞辉和董明书则在后面,算是警戒和随时支援,他们与陈康杰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旁人很难看得出他们是一伙的,只有熊自强与陈康杰并排进行,担任贴身侍卫的角色。
等跑到学校计算机教学基地大楼的后面时,见周围沒人,熊自强才凑上去喘着气和陈康杰说话,“杰少,陈俊东的那位同学已经死了,是被人用枕头闷死的。”
陈康杰将脚步放慢了一些,表情冷峻木然,“死了有多长时间。”
经过一夜的过滤,陈康杰对这个消息沒有过多的感到讶异,或者说这印证了他昨晚上的臆测。
“十几个小时了,从时间上推断,应该是昨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枕头上,房门上都沒有任何的指纹,手法干净利落,他那位同学也看不出有多大的痛苦,这说明作案的人是很职业的高手。”熊自强一边跟着跑一边说道。
“那警方知道了吗。”
“我们已经想办法让他们知道了,后半夜的时候公安局已经去了一队人,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室友就会知道这情况。”熊自强回答道。
“是我害了他。”陈康杰忧伤的说了一句。
“杰少,这是意外,你不用自责,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好是能够将幕后的人找出來,那样才好给他报仇。”说到最后,熊自强都有点咬牙切齿了。
说到报仇,这不仅仅是为逝者讨一个公道,对于熊自强他们來说,更重要的是找到幕后人就可以将潜在威胁消灭在萌芽中,否则的话,又不知道下一次人家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被动的迎敌始终是下下之策。
“人家既然有这种手段,哪里会轻易让我们找到,昨晚我想了一晚上,我得罪了太多人,有太多仇人,有动机要对付我的人,起码也有十几批。”陈康杰忧郁的说道。
“昨晚上我们也在想,也在讨论……我们虽然得罪的人很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作案的人要针对的是另一个你……”
陈康杰扭过头,奇怪的看着熊自强,这个分析等于沒分析,人家要刺杀的人是long,那当然是另一个自己啊,这沒有什么价值嘛。
“杰少,你别急,是这样的,那看起來好像沒用,不过却说明了一点,如果真的是你的仇人所干的事情,那么这个仇人是和你的真实身份接触过,否则的话,他们怎么不來对付现在的你呢,我们是得罪很多人,可是大多数都是易容干的啊,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