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康杰含笑着最先给他们两人鼓起了掌声,接着其他人也为他们的一笑泯恩仇鼓起掌來。
“你沒事吧。”从保安室里面出來,在路灯的照耀下,看着谭健淤青的脸,陈康杰关心的问道。
“小kiss,这不算什么,打架这算是受伤最轻的一次了。”谭健一挥手,豪气的自侃道。
“呵呵,你小子还蛮有义气的嘛,只是你太冲动了。”陈康杰发自内心的调侃道。
“我跟你说,义气啊,都冲动,要是理性了,就很难讲义气,我这人啊,是谁对我讲义气,我就对他讲义气,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不能看着你就那么被他们攻击不是。”谭健摇头晃脑的认真说道。
对于这个话,陈康杰是赞同的,义气往往是感性的冲动和爆发,太理性了的话,就会思前想后,瞻前顾后,最终大部分时候自私都会作祟,人一自私,考虑的就尽可能只是自己的利益了,如果一个人将自己的切身利益放在首位和核心,还怎么指望他讲义气呢。
当陈康杰他们來到大运动场的时候,校庆晚会早就已经开始了,陈康杰他们差点沒能进去,还是熊自强他们几个保安从后面赶上來,解释了原因之后他们才能顺利进场。
此时的大运动场内座无虚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漆黑的光线下到处是闪烁的荧光棒,这些荧光棒是在进场的时候免费领取的,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欢呼青春》的歌舞表演,十二名礼服笔挺的男生和十二名身着白裙的女生正在强劲的音乐下翩翩起舞。
“前面估计是沒位置了的,这时候我们也很难找到我们班的区域,我看,咱俩还是在后面随便找个位置将就一下吧。”看着看台上密集的人群,陈康杰建议道。
这时候按照分配的区域去找位置是很麻烦的事情,而且,估计空位置早就被人填上,加入再去因为座位的事情闹出不愉快,就太得不偿失了。
“看來也只能这样了,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楚舞台上啊。”谭健遥望着舞台沮丧的点点头。
“进场的时候你发现沒有,有人在卖望远镜,要不我去给你买一个吧。”,想到谭健的义气,陈康杰打算犒劳一下他,再说,也是因为他,他们才來晚的。
基本上只要是在大的场地搞的演出活动,就会有精明的人提供望远镜的服务,因为几十米开外的人要是不借助望远镜,是很难看清楚舞台的,尤其是在灯光和舞台烟雾的错觉之下,陈康杰自己重生前就买过望远镜,那时候沒钱,看了几次演唱会都是买的后排票,便宜啊,不得已,就只能借助于其他工具了。
“行,那就谢谢了,记得买一副看得远的。”和陈康杰,谭健从來不客气,或者说,两人之间就不互相客气。
沒一会,陈康杰就拿着一副假军用望远镜回來,递给坐在最后排正睁大眼睛努力看清舞台的谭健,“他们说能看两百米,你试试”。
谭健随手接过來就往眼睛上靠,“干,真的清楚了不少,不过你被宰了,这最多看清一百米,两百米是吹牛的。”
“你就将就着用吧,别挑三拣四了。”陈康杰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拨开袖子看了看表。
现在已经九点,晚会的表演已经差不多过半,根据安排,陈康杰这会儿该找借口离开看台,去准备他过一会的压轴表演了。
“诶,你怎么沒有啊,只买了一个吗,是不是身上沒钱了。”谭健忽然放下望远镜回过头來,看到陈康杰手里沒有望远镜。
“不是沒钱,是这是最后一个望远镜了。”
“那我给你。”说着谭健就要把望远镜塞给陈康杰。
陈康杰心想,我拿这玩意來何用,我马上就要闪了,带个望远镜,不是浪费嘛,更何况,自己拿望远镜看自己吗。
“我眼睛比你好得多,你就别谦让了。”陈康杰伸手给推了回去。
“呵呵,我不是和你谦让,我是做做样子而已,对,你说得对,你眼睛比我好。”谭健还真一点不客气,笑嘻嘻的将望远镜缩回去。
陈康杰轻轻擂了这个“虚伪”的朋友一拳,“你坐着慢慢看,我去上个厕所。”
“你怎么这时候去上厕所,很快就到陈康杰的表演了呀。”
“沒关系,我能赶得回來的,再说了,你不是都说我对他不感冒的嘛,呵呵。”陈康杰站起身很随意的敷衍回答道。
他的话才落点,就发现旁边的人都在看他,前面也有好几个同学扭过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