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之前,他郑重交代,熊自强的抢救有什么消息了,赶紧告诉给他。
非洲大多数国家的医疗条件都是十分薄弱和艰苦的,在扎国这样的国家,更是欠缺现代化的医疗水平和专业的医生,即便是在首都,医疗技术和条件也不强,病情只要稍微严重一点,他们就拿着沒辙,为此,注重中非关系发展的中华国每年都要向非洲大陆不同国家派出医疗队,除了给当地居民提供医疗救治服务,还提供一些医生培训项目。
两名黑人医生对陈康杰的脸,只是做了消毒清理和上了一些创伤药进行包扎,如果是对于一般的就医者,这样就已经完成任务了,反正上药后不就伤口就会结疤愈合,可是陈康杰需要可不仅如此,对于陈康杰提出“会不会留下疤痕。”的问題,两名医生都不敢肯定,他的脸虽然只是被擦伤,但是他的脸毕竟是被子弹掀掉了一小块皮,并且,伤口处还有灼伤的隐微痕迹。
就在陈康杰包扎好后,卡拉比从外面回來了,在陈康杰的清洗和包扎期间,卡拉比沒有闲着,他一方面将情况报告给他的父亲,顺便了解情况,另一方面则是调集了大批军队围在医院周围,真可算是水泄不通,他必须要保证陈康杰再不会出第二次事故。
“long,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我从父亲的办公室出來,才接到报告你出了总统府,当时真沒想到你会到那边去……”,见到陈康杰的右边脸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卡拉比心怀愧疚。
“这些事情现在说起來已经沒有什么意义了,我强哥现在都还不知道生死”,陈康杰现在心情很烦闷,很悲痛,根本不想听卡拉比的那些解释。
在陈康杰看來,他们在该国首都被无缘无故的袭击,而且还是当地军人的突然袭击,这是他卡拉比的地盘,不管怎么样,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也很抱歉,实在对不起”,卡拉比能够理解陈康杰的心情,沒有因为陈康杰的厉声发火就有不快。
“谁能给我一个解释,谁能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他死了,谁來给我这个公道。”,陈康杰咬牙切齿的盯着卡拉比说道。
“long,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搞清楚真相的,已经展开调查了,有一点可以断定,就是那些人都是巴布的手下,已经全部被就地正法了”,卡拉比肃然的站在陈康杰的面前,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面对老师一般。
“巴布的手下,我与他面都沒见过,我们无冤无仇,他干嘛要袭击我。”,陈康杰好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想,你能够告诉我一些答案”,卡拉比神情沮丧。
“我告诉你答案,什么意思,难道我联合他來袭击我自己,还差点要了我的命。”,陈康杰嗖的从椅子上站起,变得暴躁起來。
“不,不,不,long,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卡拉比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看來他担心陈康杰会突然暴起,拿他出气。
陈康杰木然顷刻,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颓然坐回椅子上,“那是什么意思,你们现在将巴布抓起來,不就知道原因了吗。”。
“我刚才已经安排人去抓他了,可惜……晚了半步,他已经出城了”,卡拉比有些懊恼。
“跑了,呵呵”,陈康杰目射电光,笑容可怖,旋即牙关紧咬,冷冷说道,“不管他跑到哪里,我都会将他抓出來,此仇必报”,陈康杰的话语听起來让人心里发寒。
“我刚才的意思是,死在人行道上的九个人是负责看管那栋房子的,事先你是不是去过那栋房子,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卡拉比沉默冷静少许,然后疑惑的问道。
“呵呵,是的,我是去了,如果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就是我一直被其羞辱,不过这一切我都忍了,为了大局考虑,沒曾想,我的忍让得來的结果居然是如此血腥的袭击对待……”,陈康杰的话还未说话,庞辉就毫无礼貌的冲了进來,双眼下滚着滴滴泪水。
“杰少……”,庞辉喊了一声,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來。
陈康杰的心沉入了万丈深渊,寒冷无比,他双眼欲裂,上牙将下嘴唇紧紧咬住,身体不住的抽搐颤抖,庞辉的异常表现,说明了熊自强的情况不妙,甚至已经逝去,他要尽力控制住自己,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