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被一座险峻的山峰给挡住了,看不到,不过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那震耳的水流轰鸣声。
到了河边,军士们迅速为陈康杰他们搭起了一座简易帐篷后就散到四周,那些随身带來的郊游用品也被一一的摆放到帐篷下面,熊自强他们分布在上下两边,在提供警戒的同时,也能欣赏风景和进行垂钓。
“long,这里最特别的鱼是肺鱼,在扎河的下游河段,就这里能能够抓到,不过现在数量已经变得很稀少,如果我们今天能够钓到,就是运气很好的了”,卡拉比将一根鱼竿长长的甩出去后对陈康杰说道。
“是吗,那我希望我运气还不错,能够钓到一条,那样的话今晚我就可以请你的客了”,陈康杰笑着也将自己的鱼竿甩出去,然后就舒服的在靠椅上坐下來,等着鱼儿的上钩。
“哈哈,我也希望,要喝点什么,酒还是果汁。”,卡拉比转身走到背后的帐篷里,拿着两个瓶子问陈康杰。
“我可不太喜欢酒,果汁吧,对了,这里河面辽阔,风景如画,又有你说的珍贵肺鱼,怎么在河面上看不到打渔的渔夫呢。”,陈康杰随口回了一句,然后梭巡着静谧的河面疑惑的问道。
“呵呵,你是贵客,岂能让你的清幽受到搅扰,在我们到之前,这里已经被军方清理过了”,卡拉比将一杯红色果汁递给陈康杰,顺便解释道。
“什么,意思是普通老百姓被赶走了。”,陈康杰挺讶异的问道。
陈康杰在国内偶尔也会玩一点点小特权,不过那都无伤大雅,远远沒有达到卡拉比他们的程度,让他觉得有点难以消化。
“不是赶,只是劝他们改天再來而已,一天不打渔,对他们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卡拉比沒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妥,放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难怪,在这种还沒有真正走向民主,民众也还未完全开化的国家,有实力的当权者做这种事情不算什么太过分,更何况,前任蒙托总统是目空一切的独裁者,在国内二三十年几乎就是为所欲为,虽然他离开了,但是其留下來的影响蔓延可不太容易消除。
一阵清凉的河风吹过,陈康杰默然少时,随即就释然了,这不是自己的国度,在所谓为民做主的中华国这种事都不鲜见,更何况在落后的非洲,再说人家如此做不也是看重自己嘛,何必去大惊小怪。
“呵呵,说的也是,对了,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你我是朋友,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卡拉比很爽快,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你们是不是与南边相邻的安奎拉政府很熟悉。”,陈康杰漫无表情的问道。
“安奎拉政府,long,怎么这么问,你有事找他们。”,与陈康杰私下底在一起的时候,卡拉比喜欢抛开“陈先生”而亲切的称呼陈康杰的艺名,他觉得这样会更像朋友。
“呵呵,想到那边去看看有沒有发展的机会”,陈康杰平淡的说道。
陈康杰之所以那么大力的与卡拉比父子建立关系,目光可不仅仅只单纯的盯着扎国这块地盘,虽然这里有很丰富的资源,但是随着中华国经济的突飞猛进,在资源的消耗上是十分巨大的,需求也是多元的,单单一个扎国不足以满足所有的需求,在西非,还有一些资源丰富的国家,而这些国家后來都与扎国保持着很良好的关系,因此陈康杰更喜欢通过他们这个跳板,将触角向四周延伸。
“long,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难道你不想在我国投资重建了吗。”,卡拉比面向陈康杰坐直身子,一脸忧虑的肃然问道。
现在陈康杰可是他们手里的大金主,卡拉比父子是十分重视的,尤其是卡拉比本人,他一直都觉得与陈康杰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他真能带來巨额资金的话,然而陈康杰现在倏然对另一个邻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卡拉比岂能不紧张,假如陈康杰真的走了,且不说会影响他们之间的良好关系,扎国的经济也随之会面临大问題,而经济问題和社会问題以及政治问題可是紧密相连的。
“呵呵,不用紧张,不用紧张,什么误会都沒有,我可沒有说不在你们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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