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学必要思,学了又能思,则所学的方才透彻;思了又能学,则所思的方才着实,二者偏废,则各有其弊矣”。
陈康杰一通对这两句“子曰”的解释,将谭健弄得懵懵懂懂,这两句经典的古语,几乎上过中学的人都能朗朗上口,但是理解其精华并能实施者,却极少,陈康杰虽然依靠强大的记忆力占得了学习的先机,但是他也得清晰的告诉自己的好朋友,他是活学活用,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是一味的死记硬背,那全然也是不行的。
沉吟半响,谭健才缓过味來,悻悻然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们的考试不允许我们有过头的思考,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陈康杰还真无语了,诚然如同谭健所说,我们从上小学开始,考试就成了我们的第一要务,老师几乎不会关心你产生了多少联想与思考,家长、老师、学生都直在乎的是多少分,那是衡量学生是否用功的唯一标准,不得不说,这是我们教育体制的悲哀,难怪我们一直很难获得代表国际学术最高荣誉的“诺贝尔奖”,很多评论家说我们拿不到奖是由于西方的偏见,然则真的全部如此吗,真沒多少人去思考我们的教育体系为何培养不出大师,在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已经有一些有识之士意识到了这个问題,大力呼吁提高素质教育,教育主管部门也表示会循序渐进的采取措施,然而陈康杰清楚,那些所谓的措施,一点点效果都起不到。
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复杂问題。
近來那三位大爷都外出学习,晚上宿舍里面只留下陈康杰一个人,这个安静的空隙就是他和刘德意还有欧阳震华探讨工作的时间。
刘德意近來很忙,接下來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又要和陈康杰一同外出了,有很多事情他需要安排,别看这次外出与娱乐沒有多少关系,按理说刘德意也不会有多少事情,可是他给陈康杰建议,可以利用这个当口弄出一些意义來,除了要拍摄mv之外,最好是能搞一些慈善活动,例如看望一些孩子,看望一些福利院,做一些捐赠等等,这样能够大大增添陈康杰的良好名声。
刘德意提出这个建议,陈康杰并不反对,而且全数交给他去安排,就这样,刘德意有了一把真正做助理的感觉,既然是要在外面做好事,陈康杰就交代刘德意,南亚的“巴铁”重点安排一下,对这个曾经倾囊相助的兄弟之邦,陈康杰一只在心里铭记着,所以希望借此出行,到这个虽然还很落后却极有情义的国家看看,自己也给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只是刘德意在做安排的时候,陈康杰告诉他,低于壹佰万美元的支出可以找long基金,高出这个金额就不必要了,可以找欧阳震华,陈康杰之所以有这样的叮嘱,是他有一种预期,那就是到巴铁他也许会“涌泉相报”,而如果通过拉希尔执掌的long基金來做的话,说不好一下子就能将那个基金会掏空,那个基金会是要做细水长流的,而沒有专门行动款项。
陈康杰沒有预料到的是,这次出门竟然惹出了大麻烦,不但狼狈不堪,还差点连小命都送了。
转眼之间,又一个周末來到,根据计划,他要前往金陵去看望邓敏。
只不过这一次出行是有期待,沒有惊喜,邓敏早就从范雪熙那里提前得到消息,老早就做好了准备,等陈康杰去的时候,他不但严正以待的在寝室等他,还把所有学习上该做的事情都提前做完了。
与见范雪熙一样,这两位小学就认识的老相识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游遍了金陵的著名景点,例如明长城,中山,还有素有“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之称的秦淮河等等,与范雪熙相同,两人也花了半天的时间逛街,买了不少礼物。
或许是有前车之鉴,两人在开心甜蜜中也并未发生越轨行为,实际上,两人就算有那心思,也很难发生,范雪熙那丫头一天打好几个电话來,名义上是沒什么事,白天找陈康杰胡乱聊两句,晚上打给邓敏聊两句,其实呢,那丫头就是一种公然的明目张胆监督,在这种几乎严密的盯梢之下,两个人就算有点火热的苗子也被那丫头给浇灭了,真是让人郁闷不已和哭笑不得。
不过这样也好,一碗水端平,谁都沒有压力,要不然,事情就会有麻烦,在两个女人之间纠缠,那可是比踩高跷难度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