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才搞基,我真搞基,那也要找你啊,细皮嫩肉的”,由于陈康杰的缘故,谭健与他们也熟悉了,经常也开玩笑,所以反唇相讥道。
“别贫了,有事就赶紧走吧”,陈康杰弯腰穿好鞋,拽住谭健的衣领就往外走。
來到寝室外的楼梯处,陈康杰停下脚步,“啥事啊,说吧”。
谭健不自然的左手搓着右手,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过在陈康杰的目光直视下,最后还是支支吾吾说出了所來的目的,“借点钱给我”。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多少啊。”,陈康杰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谭健慢悠悠的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问完陈康杰就伸手进裤兜,“为了一百块你把我拉出來”。
“什么一百啊,是借我一千”,谭健急道。
“一千。”,陈康杰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借一千块钱去干嘛,吃饭、生活费也要不了那么多啊”。
“不是生活费,也不是吃饭”,谭健靠着楼梯扶手,低头说道。
“那是什么,看你面色蜡黄,眼窝深陷,难道是你生病了。”。
“不是,都不是,我昨晚都沒睡觉的了,我借钱,是为了去搬本”,谭健豁出去了一样,抬头坦然说道。
“我靠,你这家伙赌钱啊,呵呵,在哪里赌,也带我去看看”,陈康杰顿时來了兴趣,重生之前,他和谭健就经常和同学赌钱。
谭健从小就会赌钱,很多赌法他都会,陈康杰重生之前就是被他给带去的,一次两次之后,也经常参与其中,当然,赌资都不太大,毕竟参与的都是学生,不过积极性一点不弱,曾经保持了三天三夜沒睡觉的记录,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回宿舍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种既想睡又睡不着的痛苦,陈康杰仅仅经历过那么一次,就是和谭健,最后睡着了,五个小时就醒,有点像饿过头了的人反而吃不下太多东西一样,反正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也很难忘。
因此听到谭健提起赌钱,陈康杰的回忆又被清晰的勾勒出來,表示要跟着去。
“去是可以,不过你得先借我钱,等我赢回來了就还你”,谭健还以为自己说事去赌钱陈康杰会反对,沒曾想会是这样的结局。
“行,沒问題”,陈康杰很爽快,将兜里的一千五百元全部摸出來,分一千块给谭健,自己留了五百块。
“你就是有钱,身上随时摸出來都是上千块,走吧,让我们哥俩去大杀一回”。
陈康杰跟着谭健走下楼梯,“你今天赌了一整天。”。
“昨天下午就开始的了,到今早本來是赢了,可是,因为贪心,全部又给倒了回去,真tm倒霉,无论如何要搬回來”,谭健一路走,一路愤愤不平。
其实赌钱就是这样的,不是输就是赢,沒什么好埋怨的,就算是埋怨,也只能埋怨自己,可是陈康杰听到谭健埋怨运气比埋怨他自己还要重。
走出宿舍楼,陈康杰看到告示栏里面贴着一张告示,说着要走过去看看,“咦,那是什么。”。
谭健一把逮着他,“沒什么好看的,好像是学校要搞什么停电,不再24小时供应电了,赶紧走吧,赶紧走吧,我现在手痒得很”。
“行,行,走,走,看你猴急的样子,我们这是去哪里。”。
“一号普通公寓的四楼”,谭健脚步放得很快,好像多说话都会影响行动速度一样。
男生公寓男生是可以随便上的,根本不会有人问,两个人三步并称两步走,三两下就爬到一号普通公寓的四楼,到最左边的四零一寝室门口,谭健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三下。
门很快就被打开,只是景象让陈康杰有点点诧异。
房间里面乌烟瘴气的,床铺中间的过道全部被腾空出來,只摆放了两张桌子,桌子周围或站或坐围满了学生,有不少人嘴上还叼着烟,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桌上的牌面上,有点像个小型赌场,因为是周末,所以学校压根不管宿舍里面的状况,辅导员和保卫科一般也不会到宿舍來检查。
“都是炸金花,你玩不玩。”,谭健问陈康杰。
“來了就玩,不过我先看看”。
“那你跟我來看我吧,我玩后面一桌”,说着谭健就排开挡住的人,朝后面走去。
等陈康杰跟着谭健來到阳台门口,居然发现阳台上竟然还有一桌,只是人少,只有五个人在玩,也是炸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