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陈俊东被抓了,陈康杰就意识到与自己有关,一定是自己那天将姚少强狠狠的扇了,对方采取的报复措施,否则的话,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是的,昨晚上就沒回來”,戈子浩哀声答道。
“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子,是什么人抓的。”,陈康杰皱了皱眉,冷静了下來,做到戈子浩的床上问道。
“是万江派出所的人抓的,昨天我们都沒吃饭,他们将陈俊东扣押出來,我们两人也在后面跟着,看到他们被带到万江派出所里面,我们要进去询问情况,可是对方不让进,,,,,,后來想告诉你情况,可是打你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是关机的”,陈文杰叙述道。
陈康杰从荷包里掏出手机一看,确实是关机的,“不好意思,手机沒电了,那你们有沒有告诉学校。”。
陈康杰的手机不是沒电,他是在进何保国家的时候将手机关了,他不希望自己拿着手机与外面的人谈工作,只是离开他家的时候,陈康杰忘了开机,许久不用手机了,反而沒有了重生前的习惯,时不时都打开手机看看有沒有來点或者短信。
“昨天和今天都是周末,又是端午节,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都放假了,我们到保卫科去过,可是他们说这是校外发生的情况,不归他们,而且那是被派出所带去,要我们自己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哪里有什么鸟法律程序,一头莫展,我们才在寝室里苦闷着,陈文,你在当地有亲戚,你能不能有什么办法。”,陈文杰抓耳挠腮的述说,中间还气愤的拍桌子骂了一句,最后将希望寄托在陈康杰的身上。
戈子浩和陈文杰在当地都沒有亲戚,而陈康杰每到周末几乎都是要去亲戚家,再加上陈康杰不算寒酸之人,那么亲戚好歹也应该有些关系,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事发后第一个就想到给陈康杰打电话的原因。
“这个倒是可以想想办法,我去找我的亲戚帮助先打听一下,你们两个在宿舍里面等我的消息”,陈康杰义不容辞的站了起來。
这样的事情对陈康杰來说不是什么难事,在省城,他可是又很多朋友的,只是表面上他还是需要隐藏自己。
从宿舍楼下來,陈康杰先去了楼下的值班室,庞辉和董明书都在那里。
“杰少,看你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陈康杰一进门,董明书就问。
“睡我对床的陈俊东被派出所的给抓了,我要帮助一下,谭军他们呢,是不是到宿舍休息去了。”,陈康杰沒有完全进去,就站在门口。
“他们回去洗澡,一会就來换我俩”,庞辉说道。
“那我去找他们,你们两个谁和我去。”。
“干脆我们都和你去”,庞辉从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不用值班吗。”。
“嗨,你都不在,还值什么班啊,不行就叫钱德贵來顶一下嘛,我这就打电话叫他來”,大大咧咧的庞辉说着就抓起面前的灰色座机拨打电话。
陈康杰则退出來先朝外走,他刚走出二十多米,庞辉和董明书就由后面跟了上來,庞辉除了打电话让钱德贵來顶班之外,还先通知了谭军他们,同时他们的保安制服也脱下來换成了自己的便服。
來到位于万江小区的公寓,王伟的头发是湿的,谭军倒是沒有什么变化,看來他还來不及洗澡就接到庞辉的电话。
陈康杰大马金刀的在客厅沙发主位上坐下來,开口就问:“前天让调查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
“大体情况掌握了,本來想抽空给你汇报”,谭军、王伟坐到陈康杰的左边,庞辉和董明书坐在他的右边,谭军知道陈康杰是问他,所以回答道。
“说说吧”,陈康杰面无表情,语气艰涩。
“姚少强是三年前随着他父亲的工作调动來筑城的,他父亲目前是公安厅的副厅长,在省厅里排第四,负责法制和宣传和治安管理,此人曾经受到过两次处分,一次是在会城担任政法委书记的时候,另一次是刚到筑城的第一年,从会城到筑城之后,姚少强自己开始做生意,起先是做镭射录像厅和溜冰场,不过现在已经开了两架酒吧一个洗浴城,还有一个夜总会即将开张,就在南门附近,此人与筑城的一些涉黑帮派有牵连,那次姚耀武被处分,就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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