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原本还打算在六只小住几日,一方面和这些朋友多相处一些日子,另一方面当然就是与大姐家多亲近一下,况且,还有林玲也需要陪伴。
然而日本一件大事传來,陈康杰就不得不离开了,离开前,他连那些公司都沒有视察,只是和二姐以及他新结交的男朋友匆匆吃了一顿饭,算是提前了解一下这未來的二姐夫,顺便帮着当了一下参谋。
其实当见到这人时,陈康杰就觉得那参谋完全可以不用当了。
他先前还以为,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二姐不可能还能与他重生前的先生走到一起,然而事事就是这么玄妙,他见到的这个二姐的男朋友竟然还是一样的,和陈康杰重生前是一样的,名叫王义。
当然也不是一点变化都沒有,王义人还是那个人,但是身份却有了不小的变化。
重生之前,王义只是一个技校毕业的普通工人,而现在的王义却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化工工程师,工作单位是在省质检中心,他们中学的时候原本就是同学,想不到那么多年过去了,竟然又因为工作的关系再次认识并且走到一起。
在饭桌上,听陈玉芬的口气,他是想王义能够辞职來帮助她,而王义并沒有马上答应,闲谈与眉宇间陈康杰看得出來他依旧很喜欢自己的二姐,只是担心别人会说他看重的是二姐的钱财,所有有些犹豫。
陈康杰自然也是想促成他们的秦晋之好,以便他们能再续前缘,三言两语反而让王义的顾虑有所释然,同时也坚定了二姐的信心。
离开六只,陈康杰并沒有返回市里,而是去往省城,坐进了他自己在新世界中心的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里面的电视机,将频道锁定在日本的nhk。
新闻里面正在不间断的滚动播出一条重要的新闻,并且随时都有不断的新内容加入进來。
新闻内容是,日本今天全境遭到了化学武器的攻击,最严重的地方是东京地铁站。
“,,,,,,今天早晨上班高峰时期,东京多处交通站点发生了可怕的化学病毒袭击,在东京地铁的浅草,银座,涩谷,田园町,神保町,赤坂,上野,神田,九段下等多个地铁站都发生了大规模的病发,根据从地铁公司得到的消息,发事的站点达到了20个,占了整个地铁线路站点了百分之十,目前,日本警视厅和厚生省都已进入紧急状态,初步估计,受到波及的人群将高达万人,甚至数量还会增加,这些市民都有一些集中的病理表现,主要是发烧,头痛,喉咙痛,虚弱等等,这些人已经被紧急输送到了东京大学医科学研究所附属病院,东京医科歯科大学医学部附属病院以及东京慈恵会医科大学附属病院和昭和大学病院等各大医院,大家从我背后的镜头,能够看到现场一片凄惨和混乱,,,,,。”,带着严实口罩的记者说到这里,身体让开,摄像镜头推远。
随着摄影机镜头的推进,陈康杰沒有看到什么血腥的场面,但是现场依旧惨不忍睹,在地铁口附近的人行道上和马路上,或蹲,或爬,或躺着无数的民众,有的已经奄奄一息,有的呕吐不止,污秽的涎物散得满地都是。
问題严重的是,还有源源不断的伤员被从地铁通道里面抬出來,施救者主要是消防员,他们穿着厚厚的防化服,动作笨拙,那些被搀扶或者抬出來的民众只能随便找个空地放下就行,他们还得进去继续救人。
一辆辆的救护车从从远处呼啸而來,就近拉上一些伤员之后,立刻旋风而去,他们选都沒办法选择,光这个上野站地铁口,就已经躺下了不下上百名伤者。
为了防止次生感染,警察在相隔几百米远的地方拉起了隔离条,整个现场,人声鼎沸,救护车的呼叫声,伤者的**声,救援人员的呼叫及训斥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画面随即被切换到另外一个地方。
“各位观众,我现在是在东京羽田机场给你们做现场报道”,一个青春靓丽的主持人手举话筒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在保持职业性的同时,声音还是显得有些凄怆,“今天早上八点半,在羽田机场的候机大厅,开始有旅客出现呕吐,胸闷,咽喉痛等不良反应,起先只是几个人,后來数量急剧增加,通过从机场方面得到的消息,目前为止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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