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戳的一个一个的小洞,但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指责沈星月占了自己便宜吧,那岂不是个笑话。
沈星月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手臂一抖,将长鞭收进袖中,然后正色道:“肖墨,刚才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可能会拖进去,很奇怪……”
“是呀,我也挺奇怪的。”肖墨的没好气的道:“你在家里和我打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怎么到了外面,一个三流的妖怪也对付不了,还是说,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只在家里狠,出了门,自然就不行了。”
肖墨的话虽然有嘲讽的语气,但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如此,沈星月又刚被他救了,有话反驳也不好出口,只得尴尬的嘿嘿一笑,不接这茬自顾自道:“我也觉得奇怪的很,刚才追出来的时候,那黑影并没有多厉害,可靠近石堆后,突然冲出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说这,沈星月无意的往前走了几步,却被肖墨猛地一拉:“你还想被困进去吗?”
肖墨和沈星月也算是交过两次手,对她的终极力量虽然并不知详情,但也觉得不是寻常之辈,被这么一个随手都能打散的黑影困住,实在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情,嘲讽归嘲讽,心里的想法却和她一样,这石堆中,一定另有隐情。而这隐情,可能跟如今的沈星月有关,也可能和过去的沈星月有关。
望了望天,沈星月道:“我刚才在那石堆边的时候,似乎看见上面立着牌子写了字,这是个乱葬岗,那石堆说不定是谁的坟墓。我想等到天亮看看,这会儿太晚,这里阴气太重,我们不太又不熟悉,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宜冒险。”
这一点,肖墨倒是和沈星月难的意见相同,不畏惧什么但不应该去冒没有意义的危险。那黑影没在石堆中,就算是没有形神俱灭也受了重伤,等到白天视线清晰再做判断也不迟,反正他现在也不能伤害任何人,并不急于一时。
肖墨没有异议,便和沈星月两人找了处还算是平坦的空地坐下等天亮,一时间,相顾无言。两人心里都有太多秘密和过去,但虽然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敌对心思少了几分,却还远未到可以袒露心思的时候,因此也就不问不打探,免得自讨无趣。
其实沈星月并不是个需要多少睡眠的人,现在附在人身上,才让自己习惯晨起夜息,而在以前的时候,几日甚至几月不是闭眼,都是正常的。
本想着自己不睡,叫肖墨闭眼休息了一下,可沈星月刚张了嘴还没说话,却是打了个哈欠,一阵倦意涌了上来。
“累了就睡吧,我看着就行。”肖墨难的体贴的道:“我已经在四周布下了符阵,若是有什么精怪接近能够马上发现,无所遁形。”
肖墨上半辈子自懂事起,过的大部分都是幕天席地的生活,早习惯了一个人在野外的生存,更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警觉,这会儿自然也是一样,万万没有自己休息,叫沈星月值夜的道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