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月到东宫的第二天,皇后宫里的下人就过来给太子传话,说皇后娘娘请太子和太子妃中午一起用膳。
恕月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的连日奔波,疲倦极了。
太子去找她的时候,恕月还在睡觉。
见太子来,她连床都没有起,就迷迷糊糊的问:
“什么事情啊?”
太子见她醒了,就走近床前说:
“今天母后让我们进宫用膳,你赶紧起床啊,好好收拾一下,我一会过来叫你。”
恕月一听说要见皇后,忽然坐起来拍头大惊:
“完了,完了,我什么准备都没有,怎么去见皇后啊?”
太子看她忙乱的样子,本来想挖苦几句,但是一想还是算了,于是就耐心的跟她说:
“你先起来梳洗,我一会去让下人去织衣局去给你取件衣服去。对了,今天见了我母后,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跟她顶嘴,我母后的脾气不好,否则到时她发起脾气来,可没有你好果子吃。”
“是,是,这宫里的人哪个都不好惹,我知道的,你放心吧,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恕月才梳洗完毕,跟着太子进宫去了。
太子住在南城,皇后住在北城,大约好几里的距离,恕月在轿子忐忑不安。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轿子,连平日里最喜欢观赏集市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她不知道今天皇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对付她。
她自己也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其实没有人欢迎她,也没有人把她当作真正的太子妃,在他们的心中,她其实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豫王用来制服司空城的工具。
豫王把恕月攥在手里,就有了挟制司空城的武器。
在恕月胡思乱想的时候,轿子却突然停了,恕月伸头一看,眼前是一个朱红色的大门,果然比司空城的府门气派多了。
这时司空云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恕月没有好气的挣脱了他的手。
太子也不高兴的说:
“恕月,你在这里最好配合我演好这出戏,否则有你的苦吃,我可不是吓唬你,皇家的规矩看来你是不懂得,只有我对你好了,他们才会投鼠忌器。”
恕月虽然不以为然,但是太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违逆他,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皇后的宫殿很大,院子里假山林立,亭台错落,花香盈门,水声潺潺,如果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谁能想到这里是皇后娘娘的住处。虽然少了几分威严,却多了几分生活之趣。
恕月和太子穿过长廊,绕过几个亭子,看见一个婢女站在门口,见太子挽着恕月进来,急忙迎上去,弯腰行礼:
“参加太子,太子妃,皇后娘娘已经在宫里等了你们好久了。”
太子没说话,冲那婢女点点头。
然后和恕月一起手拉手走了进去。
刚进门,恕月就看见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得珠光宝气,雍容华贵,虽然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看上去却很端庄,保养的也不错,皮肤依然如少女般娇嫩。
见到这妇人,太子立刻上前跪下请安,恕月见太子跪下,也慌忙跟着跪下:
“儿臣,给母后请安,恭祝母后身体安康,容颜不老。”
恕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沉默不言的跪在地上,听太子在那甜言蜜语。
皇后看了一眼恕月,她觉得恕月然容貌不错,但是毕竟是乡村丫头,气质粗俗了一些,从心底里有点看不上恕月。
“你叫恕月?”
皇宫冷冷问。
“是的,皇后娘娘。”
恕月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你们起来回话吧。”
皇后面无表情,一个起来得手势。
“是。”恕月低着头,慢慢站起来,依旧不敢看皇后。
“你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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