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赌上的生家性命。
职业经理人已经不能被信任了,对于罗斯柴尔德家族和维特更斯坦家族来说,他们只能选择嫡系子弟。核心继承人才能保证不会被败露。至于是否会被英国人怀疑,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怀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英国人是不敢对这两个庞大的家族下手的。
再说。这两个家族的主要势力还是在欧洲本土,法国,德国。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比利时,捷克斯洛伐克……这些国家都不是英国人想要干预,就能干预的。
大英帝国,毕竟不是罗马帝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想到这些,路德维希的身上顿感沉重,他不过是一个学者,将来还会是一个出色的数学家、哲学家,但他的身份中绝对不会有超级大商人,财团的掌舵人,或者是政客。
对陷于这场交易之中,内心还是有些抵触的。
学者的心思,大部分在政客眼中没有秘密可言,基本上都写在了脸上,王学谦一眼就看透了路德维希,这位维特根斯坦家族的继承人的心思,随口问了一句:“你没有打算成为家族的领袖?”
路德维希一愣,随后郁闷的点头,虽然他很有钱,比大多数财团的控制着都要有钱,但是他确实无法成为维特根斯坦家族的领袖,因为他不想:“家族有比我更优秀的人。”
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已经告诉了太多的信息。王学谦点头道:“这样也好,所以你不要背负太多的责任,因为这些和你都无关。”
王学谦的劝解,很快就在路德维希的心中起作用了,因为很明显的能够看出对方的身体舒展了一些,这是心情放松的一种身体反应:“可是威廉,我还是要提醒你,阿道夫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他的性格会让你惹上不大不小的麻烦。”
“哦,我不这么看!”王学谦笑了笑,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看着路德维希,在私下交谈之中,这个外表看似桀骜不驯,甚至是难以相处的人,却表现出一种安静的过分的性格,这让他非常好奇。
不过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对于探听一个学者的内心世界,王学谦是不感兴趣的,于是他开始解释起来:“如果阿道夫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因为自卑而变得狂妄,偏执,甚至对周围充满敌意。那么不管在什么行业,他都是一个失败者。现在不是,那么将来会是。你觉得,你我这样层次的人会担心一个失败者的报复吗?”
路德维希似乎被王学谦的解释说通了,点了点头。
因为就眼下的阿道夫,别说王学谦了,就是路德维希拿钱都能砸死小胡子。
这个家伙对他和王学谦都没有威胁。
王学谦随后道:“但是如果他是一个天生的政客,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当然同时也可能是一个阴谋家,这一点你认同吗?”
出色的政治家是阴谋家、骗子,这没有多少稀奇的,路德维希很痛快的承认:“没错。”
“那么作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需要具备的有点,在阿道夫的身上就必须具备。坚忍不拔的精神。在困难面前绝不服输的性格,说白了,在没有成功之前,这个人的信念是打不倒的。那么对于这样一个政治家来说,妥协、退让、甚至是出卖并不会太难取舍……而且如果这个人看到了机会,会不惜一切手段的争取和把握。所以,如果阿道夫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不会怨恨我,而且还会感激我,因为是我将他这个人带到了更广阔的舞台。同时你也一样。”王学谦的口吻,完全已经不是象牙塔里的纯洁,反而像是被污染的白纸一样,处处都透着让单纯的人难以接受的阴谋诡计。
路德维希这辈子并不是第一次和一个政客交谈,但是他觉得这一次,是让他最彻底认清政治的内幕,有多么的黑暗。
虽说,路德维希至少不在纠结于阿道夫的身份,以及这个家伙固执的性格。可能带来的麻烦。毕竟,对他和王学谦来说,和德国政府谈贸易,或者和巴伐利亚王国商谈合作事宜。不过是烟雾弹,为了隐藏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
但是路德维希还是不太喜欢阿道夫,虽然他们是同学。
当时中学时光,对于阿道夫和路德维希来说。都不是什么开心的回忆。
“你还是准备和阿道夫谈谈?”
路德维希更倾向于王学谦用权利,财富,甚至是地位压住阿道夫。但是以他对阿道夫的了解,认定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王学谦却并不是为了说服阿道夫接受一个民间组织的身份,或者说热心人,路人甲之类的……而是有更大的目的。不过这个想法对路德维希可不能全部吐露,只能说一部分,用来接触路德维希对阿道夫的戒心:“其实很好理解,不管是我是民国的外交次长,还是政府官员,甚至美洲银行的负责人,财团的掌控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国需要资金,而我有;德国需要粮食,美国有;民国需要机器和技术,这些德国有;拥有这么多贸易条件,只要运作得当,对于一个地区,政府来说就是莫大的希望。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政绩。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德国的政绩我用不到,你也用不到吧!”
“当然!”路德维希想都没想,他不是德国人。
“我们都不是德国人,但是好处没有最大化,也许送掉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是我们都人生地不熟,尤其是眼下的德国,政党林立,很难选择,于是选择一个彼此都认识的人,事情会变得简单很多。”王学谦的解释合情合理,以至于路德维希想要反驳,都反而会有一种感觉,反而自己是一个坏事的人。
“可是……”
“我并不是去和阿道夫说:小子,你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一个身份,因为你什么也不是!”王学谦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谈话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不管对方的自尊心如何,都会如此。我只是去看看阿道夫有没有看出这中间的关键点,并好好的利用。如果没有看出来的话,我不介意点播一下他……”
这样说就简单多了,就算阿道夫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并不进任何人的劝解,但是这是政治好处,他不至于表现的感激涕零,但也没有怨恨的道理。
在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赫斯,这位当初和阿道夫在一个战壕中的战友,现在已经成了阿道夫最忠实的信徒和朋友,但是这位显然对王学谦给予阿道夫的身份不太满意:“民间组织,我们怎么可能是民间组织!”
不过阿道夫的脑子里想的是另外的事,没有执政的政党,按理来说应该被称为在野党。可是工人党连地区的执政经验都没有,影响力只有在慕尼黑的几个街区,他这个元首还敢厚着脸皮,说自己是在野党的元首,他脸皮再厚,也会脸红的啊!
民间组织,就民间组织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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