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老军阀,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屑,让众人非常难以接受。访问:。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谈论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在民国初期拥有滔天权势的政客;
张镇芳以一个老军阀,老政客的眼光,一语中的说出了民国政客的软肋。尤其是北洋政f,先天缺陷之下,不得不靠着外部势力,出卖本国的利益,才能稳固国内的局势。
可这种办法,不啻于饮鸩止渴。
张镇芳的话,勾起了众人心中的痛楚也好,心酸也罢。就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站在金字塔顶端,难免会流‘露’出一些和贪婪无关的东西,比方说民族感情。有的人将这种感情放大,组建成长为气节,而有些人权衡之后,选择了利益。
不管是最后怎么选择,对于在座的人来说,卖国总是让人痛心的。
段祺瑞为了统一全国,卖过一次。
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如果段祺瑞再一次政变成功,手中没有军队,就不得不要编练新军,而这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合适?难不成把山东卖了?
王郅隆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出来,不甘心是必然的,可是他也清楚,段祺瑞的机会不大。就段祺瑞的‘性’格,让他出卖一些无关痛痒的利益,或许他不会拒绝。但真要是让他投靠日本人,成为鬼子的走狗,谁也办不到。他想起来,当初段祺瑞政f向日本借款,本意是通过借款统一全国,等到恢复了实力,赖账。
没错,段祺瑞是准备赖账的,在他看来,民国强,日本人,英国人。还是美国人的账都是可以赖的。可要是民国积弱,那么活该让人惦记。
不要高估一个政客的底线。
也不要低估一个政客的智慧。
站在权力巅峰的人,哪个人是真的愚笨无知的?
就算是曹锟,要不是得过且过的‘性’格,也不至于左右摇摆,让直系内部的矛盾进一步扩大。
其实民国的商界,纯粹的单靠国内的渠道。完成财富积累的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是依托政坛的靠山,然后出让一部分利润。也有和外国洋行,银行之间的合作……总之,想要靠着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努力,就成就一番事业的,很难;
靠山,没有靠山,覆灭不过是旦夕之间。
破家的知府,灭‘门’的县令。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现场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晦涩凝滞,让人有种全身被束缚的恐惧。银行公会想要发展起来,就要依靠太多的外力,国内政坛?还是洋人的势力?
王学谦作为主人,倒不是想要活跃气氛,而是他召集众人来,并不是单纯的处理王郅隆的问题。在他看来。王郅隆一厢情愿帮着‘安福系’搞政变,是绝对没有成功的希望的。他召集众人来的目的,更多的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燕京闹军饷,财政总长差点被将军们绑架去了军营。
其实根本就不用通过情报机构,他都能知道,直系的一些将领又开始闹军饷了。盐税刚刚收上来。就如此,可见北洋国库有多穷了。
“诸位,王某年少无知,‘舔’着脸召集大家,并非为了和曹家一争长短。相信诸位都听说了,财政总长凌文渊被堵在财政部大楼的茅厕里,要不是他见机不对翻墙逃跑。说不定如今已经被关在军营里了……”
情况很严重,也很沉重。
直系的军队,在军纪方面简直让人担心,这帮家伙简直一个个都是活土匪,哪里还能称得上是军队?
王郅隆暗淡的双眸,突然亮堂了起来,听到曹锟倒霉。好吧,虽然不是曹锟倒霉,但也差不多了,对他来说总是好消息,瓮声瓮气的说“曹锟政f倒霉,和我们有一‘毛’钱的关系?”
“对啊!子高,曹家人还盯着银行公会,想要伸手的意图很明显啊!”
“帮谁也不能帮曹锟,子高你要清楚,曹家人都是白眼狼!”
……
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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