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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国的历史上,能够竞选总统如此费心耗力的,出钱出人的,也就只有曹锟一个人了,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
当然,曹锟拿出来的钱,也不是他自己家库房里搬出来的。
但是各地以各种名义贿赂给他的钱,从本意上来说,和他自己拿出来的钱没什么两样。
一千万,这笔钱能够让整个燕京政府运作一年,养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三年,普通的老百姓100万人,一年的日常生活所需,全在几天里散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曹锟的竞选之路上,还是充满了变数。
有时候,他甚至在家里都开始神经起来,似乎原本傻呵呵的性格一下子变得患得患失起来,甚至还有种迫害妄想。觉得这个家伙要害他,那个政敌要对付他……
连国会召开当日,来到现场的议员人数不够,他都认为是政敌的故意刁难。
说句不丧气的话,曹锟这般下力气,美国总统都能选上了,可是一个在民国谁也不会认的总统,就是磕磕绊绊的还没有一个准信。这让他一度长吁短叹,人生的寄予过于坎坷。其实曹锟是一员福将,打仗轮不上他,可是升官发财却从来没有少过他。
等到真的‘直系’和‘皖系’闹腾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又冒出了一个吴佩孚。
好打、难打的仗,都让吴大帅给包圆了。
曹锟虽说只要好好活着,等前线指挥作战的吴佩孚派来的信使,把前线的好消息带来就足矣。之所以,曹锟一门心思想要当总统,因为手下人太能干了,把他干得了的。干不了的,想干的,不想干的事,都一股脑的包圆了。
要是曹锟七老八十了,也就算了,可是他还正当年啊!
天命之年,在政坛还算是一个中青年,曹锟能整天混吃等死,就为了多娶几个姨太太死赖在大元帅的宝座上不下来?
无事可做是一方面,当总统是另外一方面。
就差一哆嗦的时候。竟然参加国会重开选举的人数不够,这下可愁怀了,曹锟。就像是三年多前的选举一样,他也花钱了,可是最后落空了。心里头七上八下,一直没有一个准信的曹锟,站在国会靠街的三楼窗口,望眼欲穿的眺望着,不远处的长安街。
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到。临街的商铺早就把视线给挡住了。
“大帅,电话!”
曹锟气恼的回头,怒不可赦的大呼小叫道:“一个电话也让我接,我养你们这群人是干吗吃的?”
平日里。对部下一直和颜悦色的,极少看到曹锟发火,甚至曹锟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可今天的样子,仿佛是吃了枪药似的。手下人也知道曹锟心境如此变化的原因。还不是让国会的这帮议员给闹的。
如果是坏消息,曹锟的手下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大帅,是好消息。浙江议员黄楚九已经离开了协和医院。正在往国会这边赶来,最多十分钟之后就会抵达会场。”
“你怎么不早说!”
曹锟埋怨的语气中,对于部下这种故意拿他开心的行为,颇为不满。当然,他也不会纠结于此。
国会大楼内的全国各地的议员们,被关了两个多小时。
原本挺好说话的,可问题是,张作霖的人到处散步谣言,‘国党’的汪兆铭也恨不得一张嘴当十张嘴来说,目的就是煽动国会的议员们闹事。对于汪兆铭来说,燕京是他的落难地,也是他的伤心地。
怀着杀身成仁的信念,当初从南洋偷偷的潜入燕京,就是为了杀摄政王,载沣。
失手被擒的时候,还显示出高人一等的气节,甚至不惜把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可是在大牢里等死的那段日子,他变了,变得优柔寡断,甚至自暴自弃。不过,汪兆铭自己掩饰的很好,他想要破坏曹锟的选举,并非是因为曹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是反对曹锟贿选,而是他已经认定‘国党’在这次选举注定会一败涂地。
与其失去支持者和舆论,还不如把整个选举都毁掉。
至少在他从广州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受到过上面的面授机宜,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一定不能让曹锟当选总统。即便因为无法抗拒的力量,也要想尽办法搞臭曹锟。
汪兆铭也觉得这样做很难,但是他别无选择。
“……大家都是民心所向,是每一个拥有合法选举资格的公民推选出来的民意代表,是代表着广大百姓最大的心愿。一旦做出了违背民意的事来……”
汪兆铭善于演讲,但是在国会的演讲,却让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处处受到牵制的难受。就算是在燕京的街道上,他说起来也不用忌讳这些,那些。
可问题是,底下的议员们,大部分都是拿了钱了的。
而且还是曹锟送的钱,汪兆铭要说贿选,在其他地方都合适,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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