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见王学谦愣住了,知道自己和王学谦并没有走到一个节拍点上去。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总不能和稀泥,硬着头皮说道:“总座,我原本想说的我们依托有利地形,让对方进攻,在武器上他们没有优势,伤亡一大,见打不下来,自然就退兵了。而且,我们因为装备先进,在防守中还能减少伤亡,让士兵接受战火的洗礼,逐渐磨练战斗意志,这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过见王学谦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的样子,温应星也颇为无奈的选择闭嘴。
他的办法是最稳妥的战术,但是并不适合王学谦的口味。
于是,王学谦把眼神投向了沉默不语的蒋方震:“百里兄,你的意思呢?”
蒋方震失神的看了王学谦一眼,心说:“这还有他的事?”
多稀罕呢?
他是守备旅的参谋长,王学谦不问他问谁去?
再说了,按照温应星的做法,确实很稳妥,但是非常消时间,万一李厚基不打过来,难道部队一直要在外头守着山头关隘,等这李厚基攻打过来?
万一这老小子当乌龟的,一年两年没动静,难不成将部队散在外面一两年?
显然这也不太现实。
蒋方震振作了一下,开口道:“我建议打,而且是乘着李厚基立足未稳就发动攻击,守备旅自从组建以来,一直非常注重野外行军,加上伙食上注重肉食的补给,体力非常不错。用三天时间,将主力运动到丽水一带,说不定能毕其功于一役。”
王学谦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我可听说周凤岐的人正在市政府,要接管我们的指挥权,你们就不怕周凤岐在我们背后来一下子?”
“大家都是浙军,他不敢开这个先列。”
“道义在利益面前,最是靠不住的东西。再说了,要不是周凤岐的小动作,李厚基敢进军浙南吗?他都和李厚基穿一条裤子了,还不会在我们背后下刀子?”王学谦宁愿把人想的无耻一点,也不愿把周凤岐想象成是一个谦谦君子。
再说了,周凤岐也不是君子。
温应星和蒋方震互相看了看,顿时心里明白,王学谦是想着先把周凤岐给解决了,还对付李厚基。
可这就对守备旅提出了很大的要求,要在短时间内就消灭周凤岐的一个师,谈何容易?
尤其是在李厚基见周凤岐部已经开打了,从侧面发动进攻,这可怎么办?
正当这时,钟文豹兴冲冲的敲响了房门,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笑呵呵的对王学谦说道:“总座,您看我从个后勤部领了几套军装,这套衣服穿在你的身上肯定合适。”
还拿出一件大号的衣服,笑道:“您看,我给自己寻了一件。要打仗了,就不能穿便装了。”
钟文豹就像是一个兴冲冲准备参加打仗游戏的孩子,兴奋的有些过头了。连王学谦都纳闷,这个军营中,要论谁对打仗最兴奋,就数钟文豹这家伙了。
王学谦不禁纳闷:“这家伙就这么愿意上战场?”
“衣服洗过了没有。”
“还没呢?”
“去用肥皂好好洗几遍,有跳蚤怎么办?”
对于王学谦这种大公子的做派,温应星决定无视,而蒋方震的嘴角的抖动了一下,也选择不在多说话。
几乎前后脚的功夫,在钟文豹被王学谦轰出去之后,戴笠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不过钟文豹拦住了这家伙,从衣服堆里掏出一件皱巴巴的军装:“小子,算你来对了,要打仗了,我们都要上战场,你小子要是穿着这身狗皮,被当成奸细误杀了怎么办?”
“你死全家,老子都活的好好的。”戴笠心里嘀咕了一句,看脖子却往温应星的办公室打量:“先生在里面吗?”
“在。”
戴笠在门口愣了一下,敲门进入,然后在王学谦的耳畔说了几句。
就见王学谦站起来,点头对温应星说道:“鹤孙和我一起去城里,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