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萧云嘿嘿一笑,活动活动了手腕,对着沈辉道。
沈辉只感觉脖颈一凉,往后缩了缩,强鼓起勇气道:“你,你敢!你再打我试试,看我……”
沈辉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啪!”地一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传了过来。
“你……”沈辉捂着脸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指着萧云,说不出话来。
萧云嘿嘿笑道:“不好意思,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沈主管,现在满意了吗?”
“萧云!我和你没完!”沈辉怒吼一声,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医护人员都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沈辉呼喊着就要朝萧云扑过去,只听叶萱皱着眉头,大吼一声道:“够了!沈辉,这里是医院,你要是想打架请你出去打好吗?”
“陈总,我,我,我……”沈辉手指着萧云,又颓然地放了下来。
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溢于言表,什么叫做我如果想打架?明明是这个萧云先动手的好吧?
沈辉看着叶萱那一脸冷冰冰的神采,突然也不说话了。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呆头鹅一样站在了一群天鹅中间,那么的奇葩出众,那么的举止无措。
沈辉只好腆着脸笑了笑,对叶萱道:“叶总,我不说话了。我陪您在这儿等着。”
叶萱点了点头,也不理他。
萧云心中暗笑,就这傻样还想和我斗。
急诊室外的闹剧黄老先生一行自然不清楚。只是,在急诊室里看到王爱菊的那一刻,黄老先生不由得呆了。
但不是说王爱菊本人对黄老先生产生了什么冲击,而是正如潘医生所描述的那样,扎在王爱菊头部的银针让他真正的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手法?”黄老先生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文燕儒作为陪同也进了急诊室,至于其他人等,由于不懂医术或者职位不够,暂时去了中心医院的院长办公室喝茶聊天。
文燕儒看着王爱菊头部扎着的银针,不由得谄笑着道。
“这就是小潘医生口中所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所扎的银针吧?欧阳,怎么还不把他给拔了呃?”
说着,文院长对着身旁的医生道。
欧阳医生正忙着给王爱菊做了各种检查,听到文院长的问话,这才不好意思地道。
“文院长,我以为这是潘医生给做的暂时处理,我还正惊叹他什么时候学的针灸呢。不过还挺管用的,从这个ct图片上来看,应该是这几根银针止住了患者颅内的血液扩散。”
“嗯?”文院长听欧阳医生这么一说,不由得吃了一惊,再拿眼去看黄老先生。
只见他正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王爱菊头部的这些银针。
“高啊!实在是高!这应该就是医书上所记载的内门针。没想到我黄义平有生之年还能得此一观!”黄老先生感慨地道。
说到这里,黄老先生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转头问文院长道:“小文啊,先前那个小潘医生说什么来着?这是病人家属所施的针?”
文燕儒也是豁然一惊,他没有想到黄老先生能够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这时候听黄老先生问自己,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因此,他连忙应承道:“对,对,对!是病人家属施的针。要不,黄老,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问问?”
“对,如此奇人,必须要见见他!”
黄义平黄老先生也感慨不已地道:“果然还是高手在民间啊。看来你我还不能太自大啊。”
文燕儒连忙称是。
确定了王爱菊已无大碍以后,急诊室的大门终于打开。
医护人员推着病床,正忙着将王爱菊转到病房里去。
黄老先生和文燕儒文院长当先走了出来。
急诊室外,叶萱愁眉苦脸地等在那里,焦急难耐。
萧云在一旁轻轻拍打着她的酥肩,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给王妈妈施过针了。医生只是例行检查一下,没有什么大碍的。”
在一旁这闲坐着无聊的沈辉看到这一幕,怒火“腾腾腾”直冒了上来。
他一时气极,不由得冷笑三声道:“哼!还施针?你确定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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