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挪回了柜台后。
上了楼,鼓刚想回自己房里,却被楼半夏一把拽进了她的屋里:“外面一定是出事了。他不让我们从正门出去,我们走窗户。”
推开窗,外面是深沉的黑暗,竟是连一丝光芒也看不见。
二人一跃而下,鼓扶了扶自己的斗笠:“没月亮也就算了,怎么连个星星都见不着?”
楼半夏的目光自空中收回:“先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闹出动静的地方离得并不太远,路上却没有任何人,连更夫也看不见。到底是一城的人都睡得太死了听不到动静,还是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不想让自己招惹上麻烦?
并不特殊的小门小户,木门大开,整个城镇唯一的光亮就来自于这里。
“孩子,我的孩子啊……”扑倒在门边女人的哭喊声嘶力竭,其中的绝望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一个男人蹲在她身侧揽着女人的肩膀,垂首默默流泪,应该是她的丈夫。
楼半夏与鼓在他们面前站定,男人将女人挡在自己身后,眼眶红肿却故作坚毅:“夜深人静,两位公子为何在此?”
“我们原本是在客栈中休息的,被你们闹出的动静给吵醒的,便过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的孩子怎么了?”
男人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人提醒你们大晚上不要跑出来多管闲事吗?”
“这么说来,是真的有事儿咯。”鼓稍微撩开斗笠,看着还在地上流泪的女人,“这位夫人看上去还没有出月子,应该受不得这么哭吧。”虽然不通人事,鼓也听说过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是不能哭的,会亏了身子,甚至还有哭瞎眼睛的。
女人突然动了,爬到鼓脚下抓住他衣服下摆:“公子,公子救救我的孩子吧!”
男人一把拉开女人:“阿翠,你在说什么傻话!”
阿翠硬生生挣开了男人的手,跪倒在楼半夏和鼓面前:“只要我的孩子能回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还要伸手去拉她,被楼半夏挡住了:“你现在硬把她扛回去,我保证她活不过今晚。”
阴凉的风吹过,带来令人神清气爽的空气。抬头看,乌云渐渐散去,露出星空与一弯钩月。男人闭了闭眼睛:“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把孩子带走了。”
鼓问:“是谁?”
阿翠泪如雨下:“是河伯……”
鼓“咦”了一声:“河伯要你的孩子做什么?”
刚刚失去孩子的父母也并不清楚,自己的孩子被“河伯”带走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也就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城外的河流、城内的井在两个月前突然都干涸了,附近的城镇村落也是一样的情况,根本无法周转。就在众人已经开始杀牛羊猪狗甚至杀人取血止渴的时候,城里来了一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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