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大少站了起来,双手插入裤袋,抛下一句给傅二少:“他从一开始就输。”
说完,傅大手走向傅睿君,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道:“别让自己输得太难看。”
傅睿君僵着不动,目光如炙,定格在童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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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老爷子被送进医院。
童夕从医院回来,已经累得快要支持不住。
医院里,爷爷醒来后就十分激动,一直握着她的手,求她不要和傅睿君离婚。
明明不相爱,爷爷为什么一直强求,而且态度如此强硬,即便她说自己心有所属,爷爷竟然毫不在乎她影响傅家的声誉。
这是一种什么神秘力量让爷爷如此执着?
童夕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傅家,客厅里没有空无一人,而何丹丹站在二楼长廊外面,眯着眼眸看向一楼的童夕,见她无精打采的走向楼梯,她立刻转身,放轻动作拧开傅睿君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走到房间门口,童夕伸手去推门,门突然开了,童夕微微一惊,抬起头,以为是傅睿君要出来,却看到了何丹丹慌张的脸。
她不由得紧蹙眉心,疑惑的看着何丹丹,“丹丹姐,你……”
何丹丹神色紧张,强颜欢笑,立刻关上门,声音也显得抖索,“小夕,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我跟睿君没有什么的,你别误会。”
从她房间出来,还如此紧张,让她别误会什么?不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死心了,何必介怀?
童夕苦涩一笑,冷冷应了一句:“哦。”
她态度上显得无所谓,推开门走进去,反手关上门,心脏像被千万斤重的石头压着,沉得呼吸不过气来,她无助的往门板靠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隐忍着心中的痛。
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又何必介意他爱谁,喜欢谁,跟谁在一起?
缓过气,童夕继续往房间走去,背包拉下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扫视一圈房间,凌厉的大床,傅睿君的衣服甩到地上,不堪入目的画面浮现在童夕的脑海里。
片刻,浴室的门打开,一阵沐浴清香从里面飘逸而来,童夕可以感受到身后站着那个让她无法面对的男人。
傅睿君手中拿着毛巾,优雅得擦拭头上的短发,看到童夕的背影也顿住,再瞄向凌乱的大床,淡淡开腔:“不开心还拿床单发脾气,你就不能成熟点吗?”
她听到傅睿君的话,童夕背脊骨倏地发麻,全身僵硬,心里十万个草泥马奔腾不息,隐忍着心中的愤怒,死死掐着拳头。
该死的混蛋,这张床还是她睡的,还有脸说她不成熟?
越想心里就越难受,童夕仰头看着天花板吸上一口气,把欲要流出来的泪水往肚子里面咽。
发现童夕身子在微微发抖,傅睿君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手中的毛巾放下,往前靠近她,问道:“你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童夕气愤得立刻转身,怒瞪着眼,对视上他准备开口,可刚刚张开的嘴,话还没有说出来,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得傻愣了。
这四年来,她是第一次看到傅睿君裸着上身出现在她面前,男人铜色的肌肤健康性感,身上八块腹肌凸显得淋漓尽致,人鱼线感性得让女人疯狂。身上每一寸肌肉都是力量的优美,阳刚而不失精致,均匀的线条美让人视觉上开始迷失。
俊逸的脸庞阳刚硬朗,配上一头还没有擦干的短发,凌乱中带着邪魅,看得童夕从微微启动的唇变成了0字型,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刚刚自己准备要说的话。
愣愣的看了好几秒,看得傅睿君眉头不由得深深蹙起,顺着她痴迷的目光缓缓低下头,瞄了瞄自己的身体,傅睿君不由得勾起丝丝邪魅的冷笑,再挑眉问道:“你一个女生,这么好色不太好吧?”
好……好好色?
被傅睿君的话激怒,童夕此刻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是要发脾气的,而不是要犯花痴,恼羞成怒的童夕已经忘记要说什么,出口一句:“我好色你妹,混蛋……”
骂完这句话,童夕立刻转身冲向衣橱,用力的推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个皮箱打开,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甩到皮箱里面。
见情况不对劲,傅睿君把手中的毛巾往床上甩去,冲过去一把捉住童夕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面前,冷着脸怒问:“你发什么神经?”
“放手,傅睿君你这个混蛋,我搬出去你可以随心所欲了,放开我。”童夕用力地扯着手腕,可男人的力量真的太大,被他钳得丝毫没有办法逃脱。
傅睿君粗鲁的把地上的皮箱狠狠一踢,飞到了边上,“婚都离不成了,这就是你的房间,你要搬哪里去?”
“你还知道这是我的房间?”童夕讽刺的低吼,气得心脏疼痛难受,“那你还跟何丹丹在我的床上滚,你这个混蛋,人渣……”
光骂还不解气,童夕气得连脚都用上,狠狠踢向傅睿君的小腿,她每一次踢脚都让反应敏捷的傅睿君闪过。
傅睿君一边制服这个失控的女人,一边怒问:“发什么神经?我和何丹丹滚什么床?”
踢也踢不到,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童夕失控得张开嘴巴,往他手臂上咬去。
突如其来的嘴扑向傅睿君,对于训练有素的傅睿君来说,要闪开她的攻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可他站着不动,让童夕狠狠咬上。
傅睿君低头看着童夕的脸扑上他的手臂,锋利的牙齿往他臂弯的肌肉狠狠咬下,他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浓密的眉头一皱,突然发力,手臂上的肌肉猛的结实如铁。
这狠狠一口气下去,下一秒,童夕便弹开口,低声哀叫:“啊,我的牙……”
该死的,她咬的确实不是石头好不好?
可男人的肌肉比石头硬多了,磕碰得牙床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