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身材高大,而立之年。
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像是行尸一般。
这里边,最有可能是凶手的是廖晓和廖畅。
廖余带的人,最显眼的就是那穿得跟调色盘似得女人,她一副尖酸刻薄样子,不屑的打量着我们,这就是廖余同母异父的妹妹何晴。剪着平头的是古札,穿着西装的是赵立,一身休闲服的是吴杰克,花裙子的是周冬梅。
廖余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往他们联合杀死了廖倩这方面上想,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把我和程墨邀请过来,他以为他的话可以骗得了我们。
现在的局面,廖余一方,我们一方,还有凶手一边。
照惯例,我们询问了他们关于廖倩那天晚上的事。
廖三跟廖菲在祖屋伺候廖妮休息,排除了嫌疑,廖晓自己在房间里念经,廖薇跟孔连在下棋,廖畅睡觉。
当时听到了廖余的惨叫,廖晓先到的现场,廖薇和孔连随后,再是廖畅。
廖倩他们住的离主屋位置有点远,因为带着外人是不可以住在主屋内的。
从廖三给的地图上看,廖倩所在的起火位置是屋子的最尾处的柴房间,如果不是火烧的很大,没人会发现那里着火了。
所以一直烧了很久,他们才发现着火了。
廖余他们住的地方距离柴房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柴房旁边都是杂物房。
廖余他们的口供,廖余跟吴杰克在下棋,廖倩陪在一边,她觉得有些困了,回房休息,没多久她来叫廖余回去休息,廖余说要等一下。她说那她顺道去柴房烧点炭火,屋内有点湿冷。
廖余让她叫廖三去取,她说这会都睡了,不好去打扰,她自己闲着就可以去。廖余没放心上,也没跟着她去。他下棋太着迷,忘记了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烧木柴。
廖余说着,应是挤出了眼泪,满是愧疚的态度,如果他当时跟着去,也不至于廖倩会把汽油踢倒太多,导致烧火了。
何晴在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廖晓似乎很生气廖余这惺惺作态的样子,他大怒道:“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怎么会害死她,你们非要去山鬼的寝宫,惹怒了山鬼。山鬼认为她失职,所以烧死了她。”
我没想到这么迷信的话会从廖晓嘴里说出来,他居然也认为是山鬼杀人?还是说他只是为了隐藏自己。
廖余他们被廖晓喝住,全都拉耸着头。
我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程墨,他似乎从跨入这里开始,就一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凶手把廖余他们聚集到这里,那会轻而易举让我们带走他们?廖余他们既然有目的的话,就不会这么轻易走。所以廖余很确定一点,凶手有办法让他们无法离开,同样也让我们无法离开。
我刚想罢,天空中一个惊雷掠过,我猛地打了个哆嗦。
乌云中闪电交织,大风顿起。
廖三幽幽的说了句,“要暴雨了。”
他刚说完,豆大的雨珠啪嗒啪嗒的打下来,打在肌肤上有些发疼。
我们赶紧回去到大厅内,之前不觉得大厅大,现在我们走站在里边,才发现大厅很大,像是一个小的议事厅。
廖妮见我们进来,她说道:“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停不了。”
正如廖妮说的,这雨越下越大。
廖余他们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廖晓在跟廖妮低声聊天着,廖三和廖菲给我们端茶递水,孔连陪着廖薇回去休息了。
五点多的天,暗沉的像是入夜的天。
屋内点上了灯,昏暗的灯光,交织的闪电,大风大雨,闷雷阵阵。
这雨下的让人焦心。
我看程墨站在房檐下,眼神迷离的看着天空,我走了过去,然后打量了一下左右,不见有人。
我才低声跟他说道:“廖余让我们来,是确定今晚会留下吧?这场雨我们估计回不去了。”
程墨收回视线,“即使没有这场雨,凶手也会想办法把我们留在这里,而且最少几天。”
“怎么可能?”留一个晚上也许有可能,但是几天的话,这要怎么留?
程墨撇了一眼廖余,然后吐出一个字,“桥。”
我整个人如醍醐灌顶,顿然明白了过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进入村子唯一的路径是桥,如果桥断了,或者是塌了,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出去。
凶手在打这个主意,而来过这里的廖余也知道凶手在打这个注意,所以才会把我和程墨约过来。
只要桥一断,我们就只能做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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