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锋一转,廖余措手不及,眼底一抹慌乱一闪而逝,他想必是完全没料想到我会问这个。
羊哥不知道我的意思,所以直勾勾的看着廖余,等他回答。好弄清楚,我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廖余避开我们的直视的目光,解释道:“我把佛珠手串收起来了,跟着我妻子手串放在一起,这样能让她感觉到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原来如此,廖先生果然很痴情呢,我将来要老公找就找廖先生这样的。”
“哪里什么痴情,都是别人说的,只是遇上了那么个对的人,所以心里再也住不进去别的人。”
“也是。”我点点头。
羊哥说道:“那廖先生,我们先走了。”
“慢走。”
我和羊哥走到门口,我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廖余,“廖先生,我又想起一件事,尸体的周围都撒着佛珠,那是窜手串用的佛珠。”
廖余顿时神情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答我,好一会后,才讪讪说道:“这样啊。”
“其实忽然想起来,所以跟廖先生说说。”我说完,拉开门跟羊哥离开。
我能感到,背后廖余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
出了廖氏集团,羊哥说道:“这廖余不愧是混过官又混商场的,真是一只老狐狸,几次我差点被他带入沟里。他的答案就跟复读机似得,跟五年前什么没区别。”
“正因为这样,才觉得可疑。你问他话的时候,他没有思考,很系统化的回答你。”我说道。
羊哥拉开车门,“这只老狐狸肯定在隐瞒什么。不过素素,你怎么会忽然问他佛珠手串的事?”
“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如果没有心虚,他肯定很坦然。他的态度不是坦然,反而还考虑了一下才回答我。说明他事先对这个问题是没有做出回答的方案的,突然袭击他得花时间想一下。”我很确定廖余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不松口,只能我们自己去找证据。
羊哥发动车子,“我想不明白,他如果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说出来,而是选择隐瞒。死的可是他的女儿,他就不想找到真凶?有什么事比找到杀了自己女儿的凶手还要重要?” “羊哥你也说了,死的是她女儿。可是你看他的态度,他完全都不关心真凶是谁,也没有拜托我们一定要找到真凶。还有一点,提到廖家,他否定的比任何人还要快。”我说道。
“廖家,网上都在说是他妻子找人索命,他妻子死的时候正好是七月。”
“他妻子怎么死的?”
“厨房着火,把隔壁屋的她一起烧了。当时都半夜了,赶去救火已经来不及。”
“没报警处理吗?”
羊哥说道:“没有,廖家把火浇灭了,廖晓是警察,他查看了现场,确定是意外,然后低调处理了。他们已经隐居,不想再高调曝光在其他人的视线中。”
我皱着眉,廖倩的死跟“诡笑的佛像”一案有没有关系?
羊哥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道:“这都是网上瞎扯的,能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第一个死的不该是廖余吗?毕竟他们那么恩爱,廖倩要找也是找他去陪她。”
“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廖家有问题,否则廖余不会那么快否定。”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的怀疑也有道理,总之谜题的答案等着我们揭开,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回到局里,蜜儿就跟我说,局长让我回来了去找他。
我到了局长办公室,局长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办公桌桌面。
我刚把门关上,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安若素,你就不能说话做事稳重一点?你知道廖余刚刚打电话来说什么?说我没有管好你们,说话都说不好。”
廖余居然来局长这告我的状?我默默听着局长训斥,心底对廖余的怀疑更是多了几分。
局长说的口沫横飞,他消停下来后,拿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真是被你们气死,你们一个让我成功变成更年期男人,我往日里的冷静和沉着都没了。”
放下茶杯,他看着我,“说吧,在那都发现什么了?”
“廖余显然不关心是谁杀了他女儿,而且我觉得廖家或多或少跟这件案子有着一些联系。”
“然后呢?”
“我还怀疑廖余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爱他的妻子。”
我说完,局长就说道:“换做是谁娶到这么一个老婆,还不天天挂嘴上,他以前只是个村长,认识廖倩以后,才渐渐走上轨道。可以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廖倩给他的,没有廖倩就没有他。”
“局长,你这是羡慕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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