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花幻暝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玉体安康。”花幻暝起身略微一拱手,随即他落座对着花冰雪道:“冰儿,这次去忆冰,为何不让我陪你同去?”
“我只是去见一位故人,幻暝哥哥无须担忧。皇后如今怀有身孕,正好可以往天池一行,尽除她孕期的浮躁烦愁,这样也可以减少一些不适。”花冰雪与花幻暝说着话,雪飞琼轻轻的落坐在她的身旁跪坐了下来。
花幻暝看了雪飞琼一眼,随即道:“那不如让苏凡轩与你同行,他乃忆冰之人,又武艺高强,有他在,我才放心。”
花冰雪轻轻点头:“好。”
她手执酒杯,雪飞琼离的近了,还能够闻到那淡淡的酒香。
桌上只有一个杯子,一个酒壶…
花冰雪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了?
“飞琼,你来冰凝殿有什么事吗?你身子虚弱,应当在瑶伊宫安心养身。”听了花冰雪的声音,雪飞琼这才回忆起前来的意图。
“我有些…事…想与你说…”她吞吞吐吐着,花冰雪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幻暝哥哥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就说吧。”
花幻暝依旧在那里静静的端坐着,始终不见欲要离开的意思。
“那萤石与凤簪…不见了…”雪飞琼轻声开口。
“何时的事?”
“我从冷星楼回去,便没有看到了,走之前,我将它们放到我的桌子上了,等我回去就没有了!”话里透露着丝丝急切,花幻暝听了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
“丢了就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皇后不必惦念,朕的国库里有很多奇珍异宝,你想要什么随便去选好了。”花冰雪无所谓的回答道。
不重要么?
她给她的萤石,她给她的凤簪…
那是定情之物啊!
是啊,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她和她之前,也再没有什么重要的关系了。
雪飞琼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她面色却无比平静的开口:“是啊,陛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妾知道了,也不再着急了。这酒叫什么名字啊,闻着好香,飞琼也想喝一杯!”
飞快的拿起酒壶,雪飞琼倒了一杯,猛地仰头饮尽。
的确,辛辣的要命,从口腔灌入食道,一路火辣辣的疼。
“朕一直很好奇!”花冰雪忽的开口。
“陛下好奇什么?”雪飞琼直视着她,此刻,她是皇后,在花幻暝眼前,只是一个皇后。
不管恩爱与否,不管关系如何,她,只有皇后这个身份而已。
暗地里,慕雪漓一定与花幻暝甚至是更多的人说她的一切了吧。
花清雪,也是好久都没有来她这里了。
“蛇最怕的是雄黄酒,那凤氏一族的人呢?她们也怕吗?”雪飞琼听了,瞬间笑的花枝乱颤,哈哈,雪飞琼,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在她眼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用尽一切的手段在试探你,从那枚灵药开始,便是引子。
“凤氏一族的人不怕,他们是神创造出来的,又怎么会怕寻常的称不上毒.药的药物呢?我也不是凤氏一族之人,我没有蛇身,我更不是花若彩!”当着花幻暝的面,雪飞琼直截了当的开口了。
瞬间,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凝固住了一般。
“陛下,臣先行告退了。”花幻暝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全然消失。
可怕的不是雪飞琼如雪漓说的那样居心叵测,可怕的是冰儿明明知道她的阴谋诡计,却还是留她在身边,甚至让她怀了孩子。
冰儿,我无权质疑你,连保护你你也要拒绝。
既然如此,我只能默默祈愿,祈愿你能够顺遂,能够平安,莹雪姐姐,你若能够听到我的心声,你也替我保护冰儿好不好?
你最爱她,最希望她可以好,请你一定要帮她!
室内,又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花冰雪好似当这个屋子里没有雪飞琼这么个人般,她拿着那酒壶,一边喝着,一边起身走到了御桌前。
“我不是花若彩!”
“我是雪飞琼!”
“花若彩她已经死了!”‘砰’…的一声,酒壶在雪飞琼的脚边炸裂开来:“不需要你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她死了,我欠她的,那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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