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慕大人,他…”慕雪漓在这里,不管他知道了什么,义父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雪飞琼心下万分的惊慌,却不料花冰雪竟笑了:“傻瓜,你又吃醋了,看来是我给你的安全感太少了。”
她揽着她的腰身,在慕雪漓还有凤连云面前开口道:“或许,等你为我生下一个孩子,你就不会再有这些不安与嫉妒了。”
慕雪漓面上波澜不惊,然而,心已经逐渐的麻木了。
他来此,就是为了看这一出恩爱的好戏吗?
“不,你们…”就在凤连云想要大声反驳的时候,忽的一阵悦耳的笛声传来,丝丝缕缕的流露出主人的愉快与雀跃。
凤连云的身体,在下一瞬消失无踪。
显而易见,是那笛声的主人救走了他,从头至尾,雪飞琼没有再去看凤连云一眼,只是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松懈,花冰雪又岂会感觉不到?
“飞琼,他真坏,他骗我们说你是他和凤皇贵妃的女儿,所以你才与若彩容颜一样。”花冰雪描绘着雪飞琼细腻精致的眉眼,随即低低笑开:“你今年十六岁,若彩十七岁,你怎么可能会是凤皇贵妃的女儿呢?”
雪飞琼心下一片冰凉,眼中却也染了几分笑意:“那按照那个坏人的意思,我就是若彩公主的亲妹妹咯?难怪我们长得那么相像呢!”
她笑,绝美无暇,眼中清亮没有丝毫的算计。
那双眼睛,蛊惑人心…
最起码,蛊惑了花冰雪的。
“事实如何,朕早已有了决意,慕大人,若再有第三次,朕不介意与你兵戎相见。整个天下阁的命运,可都牵在你一人的身上呢!”的确是有人失踪了,失踪了的是有如花似玉之称的天下第一美男玉家的公子玉临风。
他被一个女飞贼倾慕并掳走,恰逢她又得到了凤连云现身倾云城的消息。
于是,她便借此引出了雪飞琼。
事实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雪飞琼是她的,她欠她的,她恨她的,她爱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和雪飞琼的事。
宽大的车厢内,雪飞琼的双手被花冰雪握在手心,那温度,当真低到了极点。
“飞琼,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冷?”她将自己的灵力缓慢的传递给对方,她这样冷,这样冰,她是否身体不适呢?
马车的轮子咕噜噜的转着,雪飞琼的心仿佛也跟着被什么东西碾压着一样。
“我只是天生体寒罢了,陛下别担心。”是云哲救了义父吧,他好好的掳慕雪漓做什么?他竟然还将她的身份告诉给了花冰雪。
她要复仇,他为何要诸多阻拦?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好累…
“飞琼,你在想什么?”雪飞琼抬眸,正对上花冰雪眼中的探询。
她连忙低下头去:“我只是有些累了,没有想什么。”
花冰雪应该什么也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了,定会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应该,不会知道的。
花冰雪定定的看了她片刻,随即将头伸出车外对着车夫开口:“先不要回皇宫,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转一转。”
回到车里,她猛地将充满了疑惑的雪飞琼压在了车厢上。
“唔…”仿若狂风骤雨般的吻压在她的唇上,雪飞琼吃痛,惊呼一声,瞬间,对方的丁香已经猛地长驱直入,紧紧的纠缠起她来。
“冰雪,痛…”她推拒着,然而这举动无疑激怒了花冰雪。
“飞琼,你很痛吗?抱歉,我不该这样,我会对你温柔的,只对你温柔。”她将她压倒在宽大的软榻上,朱唇落在了她的额头,脸蛋,颈间,一路下滑。
她要做什么?!
不,怎么可以在这狭窄的,一门之隔还有外人的马车里?
“冰雪,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是外面,会有人听到的。”她这才明白,所谓的‘僻静’是为何。
这么小的地方,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与车夫,她怎么可以这样胡来?
“你介意的是这件事?飞琼,别担心,我布下了一个结界,就算是成百上千个人来,也破不开我的结界,更听不到什么声音。”她抽走她腰间的紫云锦缎,她的墨发与飘逸的纱衣在身下铺散开来,她的眼睛仿佛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惹人怜爱。
可此刻,花冰雪一点也不想看那双眼睛。
她将那飘逸梦幻的缎带搭在了雪飞琼的眼睛上:“飞琼,不要拿开,我要给你一个礼物,你拿开了,就没有惊喜了。”
瞬间,雪飞琼心里有恐惧,有不安,也有微末的雀跃。
她还是爱她,听了义父的话,被慕雪漓纠缠,她还是爱她,爱的很深。
身体一点点的变凉,屏障一点点的变少,她知道,她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减少了。
过了昨夜,今天这次,仿佛也不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