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墨懒得揣测众人的心思,从今起,整个元周国,谁再骂他老光棍好男风,他把雾宁往他们跟前放,等他们的夫人有雾宁好看,再来和他讨论好男风之事。
他成亲晚乃眼光高,谁像他们,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随便找个女人就成亲了。
总而言之,谢池墨精神十分好,任他们怎么打听雾宁的事,他都一个反应,笑......高深莫测的笑.......
雾宁坐在红木雕吉祥纹的罗汉床上,吃了点东西,望着屋里的摆设,有些恍惚,从宅子跑出来不到一个月,她就成亲嫁人了,陆春他们听到消息,定会为她高兴的,陆春说对了,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好,谢池墨从没伤害过她,值得托付。
月光倾泻而下,照在窗棂的花上,晶莹灵动,却有些落寞,她站起身,缓缓走向窗台,手托着花瓣,修长乌黑的睫毛垂下,在脸上落下一圈黑影,“春香,世子爷何时回来?”
春香站在门口,瞅了瞅高挂的圆月,她也说不准,客人不放,谢池墨当主子的不好强行离去,依着前院的闹声来看,估计还有一会儿,春香回道,“约莫还有一会儿,世子夫人可要先行洗漱?”
雾宁点了点头,脸上脂粉重,她极为不习惯,近日秦岚云让春香伺候她,出门前必须上妆,府里女子不管主子还是丫鬟皆如此,雾宁倒没怀疑,这会儿听春香说起,她自是乐意,便由春香服侍去罩房洗漱。
皓月当空,前院的声音愈发喧闹,雾宁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手指,谢池墨甚是喜欢她的手,她认真看了无数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春香立在一侧,她闪着眸子道,“春香,给我瞧瞧你的手吧。”
春香不解其意的伸出手,见雾宁目光专注,自己忍不住低头细细打量。
她是秦岚云的大丫鬟,平日端茶递水,不用做粗使伙计,手不算粗,但比不上雾宁的细腻,且掌心起了茧。
雾宁看了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让春香把手收回去,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刘贤扶着满脸酡红的谢池墨从外边进来,谢池墨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冷硬的五官蒙上了淡淡暖意,雾宁迎上前,双手搀扶着谢池墨右手,刘贤后退一步,朝春香挥手,春香瞅了眼雾宁,轻轻跟着刘贤出去了。
“你醉了?”
谢池墨不答,搂着她腰肢按向自己,开口满嘴酒味,“没醉,一帮兔崽子等着看我笑话,我才不会让他们如愿。”
雾宁答应过今晚再试一次,早先他太过急切,不得章法,今晚,循序渐进的来,听雾宁安排,总不会闹笑话。
雾宁嗯了声,扶着他坐下,边替他脱下边吩咐门口的丫鬟打水。
谢池墨垂眸,见她认真为自己脱鞋,笑脸洗去脂粉,姿容干净,清丽脱俗,谢池墨含糊不清道,“外边人都羡慕我娶了个天仙回家。”
雾宁抬起头,如扇的睫毛下,双眸盈盈动人,谢池墨扬眉,修长的手落在雾宁眉心,轻轻笑了起来,如墨黑的眸子闪着熠熠星火,颇有几分解气的意味道,“就是让他们羡慕嫉妒,一群说话不积口德的,让他们睁大眼瞧瞧,我谢池墨的媳妇貌若天仙,哪像他们家里的歪瓜裂枣,哼。”
雾宁失笑,服侍他躺好,转身关窗户,漆黑夜空中,圆月高挂,夜风透着丝丝凉意,雾宁左右望了望,拉上窗户,隔绝了窗外的虫鸣与喧嚣。
春香端着红漆描金云纹瓷盆进屋,雾宁接过,叮嘱春香出去关上门。
她拧巾子替谢池墨洗脸,巾子刚触谢池墨脸,半眯着眼的他陡然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划过杀意,看清是雾宁后立即恢复如常,拉着雾宁的手,舌头有些打结,“该圆房了。”
雾宁粉面生晕,洗了脸,将巾子悬在架子上,取下弯月金丝钩上的帘帐,翻身爬上床。
红烛帐内,谢池墨睁着眼,游离的眼神散着幽幽绿意,外人羡慕他艳福不浅,谢池墨一直深信不疑,此时,雾宁褪下衣衫,身上只穿了件红色肚兜,肌肤洁白如雪,红光满面,他的呼吸由缓及重,嘶哑的喊了声,“雾宁。”
“嗯。”雾宁开始解谢池墨的衣衫,常年领兵打仗的关系,谢池墨肩宽腰窄,纹理分明,他身子很烫,灼了雾宁的手,雾宁放慢了速度,感觉自己呼吸跟着乱了。
“雾宁。”
“嗯。”
“你很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衣衫褪去,两人坦诚相待,雾宁压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额头,脸颊,下巴,胸膛......
明显感觉他身子紧绷了许多。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谢池墨控制不住,翻身就要把雾宁压在他身下,雾宁反应快,及时叫住了他,意兴阑珊道,“你说过听我的。”
谢池墨又停下了,口干舌燥的躺好。
他很热,像在大热天喝了酒,热气凝聚于小腹,烧得他浑身难受。
雾宁贴着他,唇挪至他耳后,吹了两口气,谢池墨身子一颤,差点没忍住泄了出来,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像是溺水,喘不过气来似的,“雾宁......”
“嗯......”雾宁绵绵应了声,手缓缓往下,在他小腹处绕了圈,故意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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