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算是有零星的百户们想闹事而,缺乏集中领导,恐怕也难以成就大事!”郝仁与一应将领道。
“那这十多万士卒如何处置呢?”俞通海道。
“选择其中锐健壮者,分散编入各军,老弱者,就地安置,其余发往徐州付友德处,编入为军垦,垦荒戍边,如此岂不是好!”郝仁解释道。
“那,那些千户以上的将领,就由末将代劳,将他们全部杀死!”常遇春道。
“千户以上将领,集中办培训班,对其进行再教育,从御史中选能言善辩之人,对其进行劝解悔过,擢其中真心归附者,下千户晋级上千户,破格录用,必然有拔擢出为我所用者!”郝仁道。
……
张定边与张文炳被关押的地点,离战俘营的位置并不远,二人迟迟没有得到郝仁的召见,心中已经颇觉不妙。
每日只能听见战俘营的操场上,战俘们出兵跑步的声音。
宋军的将领们吆五喝六,这个将领时,来声称要挑走五百人,那个将领来时,声称要挑走三千人,最后,诺大的战俘营,居然只剩下七八千人老弱残卒。
待问了看守的士兵,才知道,大部分士卒,已经分期发往北地屯垦,戍期为五年。
张定边的心,算是彻底凉下去了。他知道,并不是张必先欺骗了他,而是现在时代变了。
当初郝仁乍起兵时候,势力单薄,收降敌方的军队为自己所用,是最快速提高自己战力的手段,郝仁甚至为了赢得俘虏们的信任,冒死用战俘充当自己的宿卫,这其中就包括目前身居伯爵位置的吴六玖和徒单斛,被郝仁引以为股肱之臣,颇堪大用。
而如今郝仁羽翼已经丰满,战力的提升已经不用单纯的靠俘虏了。保证战俘不出乱子,代替了当初以战俘为我所用的战略,更不会像以前一样,轻而易举的让投降的敌方主将,再轻易的自成一军。
说的直白一些,郝仁已经有了固定的班底,而这些忠诚的班底人才,已经足够郝仁调度使用了,可能在不久的将来,郝仁这些所谓的班底,也要有很多人被淘汰换血,比如丁普郎,再比如欧普祥,至少汉军的将领,破怕要逐渐在将领的名单上消失了。
“完了!”张定边无比绝望:“大汉彻底完了,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张定边猛然回想起来,自己在江州与郝仁鏖战月余,给宋军造成的巨大杀伤,郝仁如此冷落他,想必是要杀他而后快。
而与自己相结拜的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呢?
陈友谅虽然死了,可他的儿子当了大宋的侯爵,不失贵位!
张必先呢?居然也当了宋的伯爵,后半生也可保荣华富贵!
而他自己呢?昔日用全家性命辅佐的大汉今天又何在呢?
几个兄弟要么战死,要么被俘,而自己有身下囹圄之中,恐怕人头朝不保夕!
苟富贵,勿相忘?
昔日结拜的兄弟,究竟是谁背弃了谁呢?
二个兄长及其后裔身居高位,锦衣玉食,自己却为三兄弟打下的天下战斗到最后一昔,身陷囹圄,朝不保夕。(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